今年刚好就是西海酆都举办祈神节的一年。
西海如名,是一片广袤海域,滕香对这里不陌生,极西之海就是西海的极西边缘,曾经她就是在那里沉睡了两百年。
因为祈神节,今日进入西海酆都的人极多。
滕香三人到了酆都外面,看到排得长得看不到尽头的队伍,眉头皱紧了。
月如酒从前面打听消息回来,脸上露出惆怅来,“酆都每日只放前一百人进城,后边的要等到第二日才能进,瞧着这队伍,我们今日是进不去了。”
此话一出,滕香眉头皱紧了。
陈溯雪来了这里后,不知怎么,本能地对这里有种排斥的直觉,他抬头看着城池上方古老的文字刻下的“酆都”两个字,“什么破地方,来这里还限制人入城,不会是地方太小,容纳不了这么多人吧?”
他的话语里带着些莫名其妙的酸气,滕香奇怪地回头看他一眼,她倒是没说什么,但是月如酒却是憋不住话的,“溯雪莫非是与这酆都有什么仇怨?”
陈溯雪眨了下眼,收回看城门的目光,又看一眼滕香,滕香已经很快偏过头去。
他低头笑了一声,知道她是在生气。
气那天他亲她,也气她自己没有反抗。
月如酒心里抓肝挠肺想知道,但无奈陈溯雪也不说话,他只好叹气作罢。
说来也是奇怪,从枢留城到西海酆都的一路上,这两人之间的气氛就怪怪的,当然,怪的是滕香,一个字都不和陈溯雪说,从前还会嘲讽毒舌两句,现在就冷冷瞥去一眼。
月如酒叹口气,摸了摸腰间的笛子,说道:“那我们在外面等上一等?”
“不等。”滕香丢下这句话,抬腿越过人群。
陈溯雪抬腿就要跟上去,却被月如酒拉住,他皱眉回头,月如酒是实在憋不住了,小声问:“你和腾姑娘究竟怎么了?这一路上我都不敢说话。”
陈溯雪的目光很快还是回到滕香的背影上,对月如酒说话漫不经心的,“我和她挺好的啊。”
“她都不理你,这就挺好的了?”
“她都不骂我也不打我,怎么就不好了?”陈溯雪重新转头,皱眉瞪了一眼月如酒,“你不要挑拨我和她的关系。”
月如酒:“……”
他只好转移视线看向前面的滕香,正巧看到她过去和守卫说话,也不知道她说了什么,远远的就见那守卫态度似乎变了变,其中一个快速转身回了城里,像是要去和什么人禀告似的。
陈溯雪也看到了,早就抬腿走过去。
“哎!等等我!”
城门口,滕香安静等着,余光扫到陈溯雪跟来,也没搭理他,只听到他烦人的声音在耳旁响起:“你刚刚和他们说了什么?”
滕香不回答,只有风吹过她脚踝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叮铃铃的声音。
陈溯雪像是忍不住了,去抓她的手,低声下气:“那一日我错了,不该亲你……”
“你闭嘴!”滕香微红了脸,神情极恼地瞪他一眼。
陈溯雪却看着她,忍住笑,生怕让她更恼,低声又说:“可是身体的记忆不会骗人,那日你……”
漫天飞舞的荆桃花花瓣忽然自天空落下,粉粉嫩嫩的落在人身上,陈溯雪的话一下被打断,抬手去摘滕香头发上的花瓣,皱眉看了一眼天上,又听到城门方向动静,抬眼看去。
城门两旁的守卫忽然全部让开,城门大开,花瓣雨中,有一道旋涡自地上生出,缓缓的,花瓣雨中一道樱粉色水袖甩出,再是劲瘦的腰身,修长的腿,白色的垂到腿弯的长发。
陈溯雪眯起了眼,看着那花瓣雨中终于露出风骚容颜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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