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溯雪自然将这话理解成了滕香对付无根秽雾耗费心神灵力,没法在那时抽出时间去问。
他却皱了眉,道:“北巫族能处理无根秽雾的传言是假的,连我无法灭除……你却能,你怎么做到的?我虽然第一次布阵有所疏忽,但我确定,我无法灭除无根秽雾。”
滕香面无表情道:“只能说明我比你厉害。”
陈溯雪:“……”
他忽然笑了出来,声音轻柔,尾音上挑,“是啊,你比我厉害。”
滕香瞥见他低着头笑的模样,棱角分明的脸都仿佛温柔了许多,她一下别开了头,没受伤的那只手攥紧了,重新甩开他,出门往外走。
他真奇怪……真讨厌,竟然会影响她的情绪。
他真讨厌。
陈溯雪这次没阻拦她,只是坐在床上,看着她离开时显然有几分急促的步伐,倏地又轻笑一声。
月如酒原本听滕香说不用熬药后,便回了自己屋休息了。
却没想到才睡下没多久,屋门就被人敲了,他出门一看,他的溯雪兄弟穿着中衣,散着头发,白着脸,却唇角含笑满面春风一般站在外边。
他不由奇了,一下精神了,既是高兴他醒来,又是好奇他这会儿怎么这般高兴,活像滕香赏了他几个香吻的模样,令人浮想联翩。
“我来找你问点事。”陈溯雪毫不客气进入月如酒的房间,声音懒洋洋的,还有些沙哑。
月如酒关上门,跟着他转身。
陈溯雪也回头,见他把门关上,皱了眉:“你把门关上做什么?我和你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吗?被人看到多想怎么办?”
月如酒:“……”
默默回头将门又打开。
陈溯雪坐下后,直接问:“说说我们是怎么从无根秽雾里出来的。”
月如酒便叙述了一番,如实且详尽:“你和滕姑娘相拥着,谁也离不得谁,你身上都是滕姑娘咬出来的痕迹,胸口,脖颈,到处都是,就那样出来了。”
他以为陈溯雪听完会笑,却没想到他眉头皱紧了,拉着个黑脸。
陈溯雪以为身上快愈合的伤口是在里面对付异怪魔物之类伤到的,却没想到是滕香咬的。
“还有呢?”他又问。
月如酒多年来探听无数八卦,也是知晓一些痴男怨女的心思,以为陈溯雪是想听一些“甜蜜”的事,坐下后,也笑着说:“你昏迷发了高热,我无论如何喂不进汤药,只好求滕姑娘帮忙。”
陈溯雪抬起脸看他。
月如酒笑得温文:“滕姑娘很乐意帮你,我不知她是如何喂你喝药的,总之你喝了,我估摸着,许是如话本子一般,以口哺之。”
虽是胡诌,但他说得极认真。
陈溯雪虽是觉得以滕香性格不可能,但他想象了一下,忍不住又低头笑了一下。
月如酒的话还在继续:“滕姑娘真真厉害,能灭除无根秽雾的消息此时传遍了灵域,怕是要成为各地座上宾,你擅术咒法阵,可否知道滕姑娘使的那纸龙术咒是什么?竟是还能有蓝火,我瞧着那火不像是普通的五行之火,你们从无根秽雾里出来时,身后也带着那蓝火,是那八只纸龙吞了那蓝火自焚的……”
“你说什么?”
陈溯雪一下站起来,声音瞬间收紧了。
月如酒抬眼朝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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