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镇一一打量过后,目光落在事先让人准备好的罕见三花汗血马上,即便很想将它交到沈沅槿的手里,还是让她自己挑选。
去岁在骊山时,沈沅槿险些坠下马背,或多或少留下了心理阴影,是以只想挑一匹性格温顺,不甚高大的马儿。
沈沅槿朝那些马儿投去目光,登时便被一匹体态匀称、浅金毛色的汗血马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果断选择那匹马儿:“我想要骑这匹马,可以吗?”
陆镇会心一笑,没有急着搭话,只是伸出双臂托住沈沅槿的腰豚,小心翼翼地将她抱到马背上,“孤既让你自己选,自然是娘子选哪匹都可。能讨得娘子喜欢,倒也不枉孤特意将它留着给你。”
白马、黑马、枣红色的马,沈沅槿都曾见过,独这金色的马,尚还是头一回见;那马生得四肢修长,通体的浅金短毛在阳光的照耀下泛着健康 的光泽,委实招人喜爱。
沈沅槿忍不住伸手去抚那马儿的鬃毛,难得一回在陆镇面前展现出一个发自真心的笑容,温声问他:“殿下可要与我赛上一场马?”
现下因是沈沅槿在高位,陆镇少不得昂首看向她,眼眸含笑,“孤还从未与沅娘赛过马,求之不得。”
“那,殿下要挑哪匹马呢?”沈沅槿一路抚摸到马背处,眼里写满了跃跃欲试。
“膘肥体壮,就它吧。”陆镇拍了拍一匹黄骠马的腹部,旋即按辔上马,指着前方约定好终点的位置,气定神闲道:“娘子来数数吧,孤让你三个数。”
沈沅槿转过头瞥他一眼,挑了挑眉,半开玩笑似的口吻:“殿下如此这般,究竟是在讨好我,还是小瞧我?”
陆镇脸色微沉,一本正经地反问她:“孤以为,孤讨好的很明显,娘子竟看不出?”
他这话着实暧昧,沈沅槿轻咳一声,刻意回避,话锋一转:“我要数了,五个数。”
“五…四…一”她的话音落下,身下的汗血马也跟着飞驰出去。
陆镇等她跑出去一段,让了不止三个数后,方扬鞭催马,黄骠马似离弦的弓箭,跑得极快,不多时便追上了前方的青骓马。
担心她的马儿跑得太快会让她想起在骊山上的事,陆镇并不敢追得太紧,终究是放缓速度,只在最后百米的时候将她甩在身后数米的距离。
陆镇在终点等着她,看她勒马停下后,调转马头面向她,“赛马是沅娘提出来的,现下输了,可想好要给孤什么彩头?”
沈沅槿撇了撇嘴,问:“殿下什么都不缺,还要向我讨东西不成?”
“沅娘会做荷包,也给孤做一个可好?”陆镇在心里暗暗惦记她那日在灞桥送给陆昀的荷包许久了,怎奈先前一直没有借口问她要,今日好容易逮着机会,又岂会轻易放过。
沈沅槿凝神想了想,不记得他有佩戴荷包的习惯,大抵是眼热她曾给陆昀送过。
男人的占有欲和胜负欲有时候真的很莫名其妙。沈沅槿以为看透了他的心思,大发慈悲般地应下来,“我会尽量在去金仙观前制好。殿下也莫要忘了答应我的事。”
陆镇喜上眉梢,“既是沅娘耳提面命,孤岂敢忘。”
二人骑着马沿湖走了好半晌,不觉间到了晌午,姜川过来寻他们,道是午膳已经备好。
“回去用膳罢,省得待会儿又有人该捧着肚子喊饿了。”陆镇打趣她道。
一时归至别院,他二人在一张桌上用过午膳,陆镇又陪沈沅槿打了会儿庭中新架起的秋千,抱她回到里间,拥她入眠。
待沈沅槿睡醒后,陆镇说要舞剑给她看,又说要教她一些简单的招式强筋健骨,连哄带骗,终是哄得她试着提了一下他的剑。
实在太重重,单是提起来就够吃力的了,更别说挥动。沈沅槿只觉他是在拿她消遣,撂下剑,转身就要走。
陆镇伸手拦住她,一把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去折了一支长度适中的树枝,“不逗你了,孤是真的想要好好教你。”
说着话,将那树枝放到她的手心,让她握住,掌心包裹她的手背,贴紧她的腰背,带着她挥舞树枝。
他出招的动作又快又稳,步子迈得极快,沈沅槿很难跟上,不过勉强维持着步伐不乱,没有倒下罢了。
大抵是察觉到她她的吃力,陆镇一手托抱起她,一手执着树枝在地上绘了一只简笔画的兔子。
“不知孤画的这只小兔,是否能入丹青娘子的眼。”陆镇改为让她侧坐在自己的臂弯里,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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