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准备了多种方法,比如精准望风,制造动静,帮忙引开视线,创造辅助机会……却发现根本用不着,她都还没来得及出手,白子垣就得手了!
那两个黄牙男人仍然在往前走,一边吹牛一边大笑,完全没发现身上东西被取走了。
青石小径转弯,偏僻花墙下。
白子垣手里抛接着桃娘要的东西,下巴抬的高高,得意极了:“知道我小时候干什么的?”
看在他效率极高的份上,桃娘忍了:“干什么的?”
“做乞丐啊,”白子垣笑眯眯,“这在街上讨生活的招数,没人比我更懂,我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过?勾栏瓦舍,赌坊从馆,男人怎么偷,女人怎么骗,都有窍门,要不是主公把我拎走,盯着改打着教,我可成不了如今这模样。”
桃娘有些怔忡。她确是不曾了解过,原来这位闻名天下的中州前锋,最年轻的将军,竟有这样的过往。
“原来你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是啊,主公带着老翟,谢盘宽和吴宿,一起养我,谁有空谁带,我听话,就好好教,不听话,就揍着教,他们又都没成家,没一个靠谱的,想什么时候教什么时候教,想起什么就教什么,结果把我教成了四不像,谁的东西都学了一点,又谁的东西都没学精,倒是这偷东西的本事,我从来没丢下!”
白子垣还越说越发愁:“你是不知道,这几个活爹个个愁人,谢盘宽懒虫转世,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大夫叮嘱他必须吃早饭养身体的话,愣是一句不听;老翟天天藏酒,不管在中州,还是在外面,尝到了好酒必藏,也不看自己多大年纪了,再这么胡乱喝酒,有了媳妇也迟早被休掉;吴宿那张嘴,长了跟没长一样,吃了亏都不懂回一句的;主公更糟糕,心眼坏透了,就会欺负人,给人挖坑埋,还不怕别人知道,这名声要真传坏了,还谋什么将来?”
“我这一天天的,都快忙死了,日日同他们斗智斗勇,偷老翟的酒,偷宽宽的枕头,偷吴宿给宽宽准备的东西让他学骂人,偷……偷偷作妖闯祸,让主公训一顿,巩固巩固他伟光正的气场身份……我容易么我,他们高低得挨个给我磕个头,响亮叫一声义父!”
桃娘:……
白子垣清了清嗓子:“你说说,我不会偷能行么!奈何我这么大本事,外面人竟谁都不知道,就会夸我打架好,年纪轻,胆量足,还得是你,叫我有机会露了这一手,怎么样,厉不厉害?服不服气?”
有风吹散天边云朵,拂过四野繁花,轻惹柳枝微晃,也惹了心湖涟漪。
桃娘静静看着白子垣:“嗯,很厉害。”
白子垣就有点飘,这可是桃娘第一次夸他,这么专注的看着他,这双眼睛美的,就像有什么话想同他说一样。
不知为何,白子垣就想起了自家那位不靠谱的大夫元参,缠着暮大人时的样子,下意识就跟着学:“那我帮了你忙,你是不是得谢一下?”
“你想怎么谢?”桃娘扬起了鞭子。
白子垣:……
他就知道,元参的招不靠谱!
“正经的谢!鞭子肯定不行!”
桃娘讶然,她只是想把鞭子收起来,没想到误会了,误会了也就误会了,她轻抚鞭子:“哦,不想被我打啊。”
“也,也不是不行……”白子垣倒也不怕,反正他会躲,听说打是情,骂是爱,好朋友不打不相识。
桃娘:……
这傻子到底知不知道,女人抽鞭子是什么意思?还敢狂言说自己什么都见过,勾栏瓦舍,男男女女?
可这样……也好,她方才,不该开这个玩笑的,过线了。
白子垣拉住她袖子,晃了下:“你给我弹首曲子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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