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到最后,侯府的团年宴上,就只有萧无咎,翟以朝,谢盘宽,吴宿,白子垣,和祝卿安。
六个人正经饭没吃多少,但是酒,总要慢慢饮的。
瑞雪兆丰年,除夕夜,又有雪色,翟以朝便和白子垣张罗着,将席面摆在庑廊,一边赏雪,一边饮酒,菜凉了也不怕,几个小炉烧着,除了煮茶温酒,还能顺便热个菜。
酒酣梅绽,白雪簌簌,大家慢悠悠聊着天,从诗词歌赋到人生理想……不,从行酒令笑话到小游戏,玩了个遍,说笑累了,也免不了聊起政局。
比如那个白沙岛岛主单鲲的身份,翟以朝神神秘密透露:“……和阎国师交好,听说行迹隐秘,也暗中与知野勾勾搭搭。 ”
白子垣不干了:“我们又被知野利用了?”
“不可能,”谢盘宽很果断,“阎国师只是老了,不是傻了,知野在他眼皮子底下搞事,得不了好。”
“这倒也是……”
白子垣提到白沙岛水战,那叫一个水深火热,刀光剑影,他还意外看到了一个人的尸体:“……就是那个叫知槐的,他死的好诡异,身上没有伤,哪哪没流血,嘴边也没有泡泡,看起来也不是淹死的,好像突然就自己死了,闹不明白。”
祝卿安仔细问了几个细节,有些许猜测:“替命术?”
白子垣都惊了:“还有这东西?也是命师手段么?”
“是,但要做成,并不容易,最重要的是得取血,不止一次,还得被取血者心甘情愿。”用这种手段的,祝卿安很知道是谁,阎国师,这个老东西。
太多乱象,太多恶心事件的根由,都是这个人,他很少有想弄死某个人的念头,这回真是……
祝卿安提醒自己平心静气,大过年的,别理垃圾。
翟以朝又说回那个岛主单鲲:“此人曾是良临侯,传言死了,其子承爵,曾同我们……同主公,有过仇怨。”
谢盘宽冷笑一声:“原来是他——当年拦着我们回来,救定城危的,不就是这位?知道玩不过,所以来假死这一套?当时可是连葬礼都办了。”
翟以朝饮了碗酒:“假死真死,总归现在是死了,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儿子可还活着呢——若我们进南朝,良临封地,是必经之地。”
吴宿话少,入席都没几句,这次倒是接了话:“灭了就是。”
祝卿安想起见到岛主时,萧无咎的表情,拽了拽他袖子:“所以你那时,就认出了?”
“他太老了,满脸褶子,不太好认,”但确实,萧无咎当下就提高了警惕,“早晚要打的地方,信息不容有失。”
白子垣唔了一声:“还是得先打昌海侯吧?他太近了,今年又太得瑟,总不能给他机会,让他觉得自己又行了,”他偏头看祝卿安,“安安好像说过,今年不能打他?”
祝卿安想起卜过的风天小蓄卦:“这都过去多久了,早无影响,”他顿了下,看向萧无咎,“要不你写个字,我来测一测?”
萧无咎便以指蘸酒,写了个’提‘字。
当然,是繁体字写法。
祝卿安一看,笑了:“提手旁,扬旗而起,这是有人要率先一步,揭竿而起,最后几笔,正好是走的下半部分,意思是要远走他乡——”
白子垣立刻来劲了:“什么意思,我们要揭竿而起么?”
祝卿安:“你问问你家主公,有这意思么?”
白子垣立刻看向萧无咎:“主公!”
萧无咎摇了摇头。
“所以这意思是,”谢盘宽挑眉,“别人要揭竿而起,我们可顺势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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