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打下来,都对不起这帮杂碎对大周的觊觎!!!
与此同时,苏敬仪看着怒喝的沙陀三皇子,眉头一拧,飞速用京城方言跟秦延武道:“这番邦看起来消息挺灵通的,咱们的英雄事迹他们都一清二楚?”
“废话,要不然他们挑今天来挑衅?”孔睿都不等秦延武开口,愤慨着:“我明白为什么那些老祖宗爱写边塞从军诗了,实在是对方犯贱。咱大周文人这骨血里也该流淌着不破楼兰终不还的豪情壮志!”
最后一句,孔睿说的是字正腔圆。
他来之前,亲爹还有祖母,给他争来爵位的祖母指点过了,好好干!干好了,他们这一支自立门户一下成为帝王推崇的“皇孔”,区别与北孔南孔,也是可以的!
再说了他也讨厌某些腻腻歪歪的话。
不来边塞走一遭,是真没想到这些在京城鹌鹑一样守礼的,口口声声仰慕上过礼教的人如此的无耻!
秦延武郑重点点头,撩起衣袖:“我觉得还是直接打一顿最方便了。”
听得这声声不带避讳,就差喊出来的话语,沙陀三皇子眼眸微微一眯,仗着自己骑着马,是居高临下的看着秦延武。
秦延武这个正儿八经的秦家继承人,看着跟秦家先辈一样,是个莽夫。倒不像京城某些人说的那般,有些文才。
不过这样也好。
老对手,知己知彼嘛!
思忖着,沙陀三皇子用沙陀语言扭头道了几句后。看着手下放开缰绳的牛羊四处散开,大部分十分乖巧的朝大周边境而去,他笑得笃定,扬声道:“吾辈请长缨这的确大气,秦家未来有如此栋梁,你们大周百姓倒是可以放心。但对于我们而言,本皇子倒是想问问你们是不是想要以战养战?否则你们为什么当众用激将法激怒我们?是想要我们率先动武,好让你们师出有名,好让你们借此获得军功,保持住你们秦家这国公爵位?”
一连串的话不带停歇,仿若害怕被人打断一般。声音更是洪亮至极,唯恐在场其他番邦人士听不见,也害怕在场的大周商贾一行人听不清楚。
当然这话一出,大周将士们的火气压抑的火气全都燃起来了。个个捏紧了手中刀枪剑戟。若不是尚存的理智在,都要不等军令就直接撕了对方。
迎着飘荡在半空满是挑衅的话语,镇国公是当机立断,立马按住挥枪带着凌厉攻击的长公主,低声:“别中了他的全套。”
长公主咬牙:“就容这么猖狂?”
“在我曾祖丧礼上?”
西北一行的将士们也双眸带着火焰看着镇国公。
瞧着一句话挑着内部都有些分歧,苏敬仪再看眼那不受控制的牛羊肆意奔跑着。他一个激灵想起了某些借口找人入侵的历史,当即声音都急了些,来安抚内部摧毁以战养战如此恶毒的诛心攻击。
据说秦家当年也被攻讦过,那昏聩的先皇就借此机会各种打压秦家。把秦家好好的一个子嗣丰盈的钟鸣鼎食之家作践的现如今都得凑人头。
连他苏敬仪还有苏琮都算上,成小辈了。
这秦家还凑不出五个青年子弟。
“长公主,镇国公,秦将军,容晚辈斗胆。眼前这位沙陀三皇子没准就是来用激将法来激怒我们。毕竟当今武帝励精改革,定国公执掌青官处。眼下定国公是武将之首,更是文臣之首。”
“是百官之首!”
苏敬仪一嗓子喊开,定性着定国公现如今的新身份。
“说不定就有朝中败类因为党争因为嫉妒定国公,为了自己的利益通敌叛国!”苏敬仪掷地有声,毫不犹豫扣黑锅,甚至还挑衅的看着沙陀三皇子,语速更快更尖锐,也更加响亮:“不说以史为鉴的话,就今日,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无君无国更无半点礼义廉耻,这帮人怎么会不约而同今日集结兵马来要个说法?”
他又不怕家丑外扬!
给文臣戴高帽子,扣屎盆子,他甚至都乐意至极。反正不管如何,就沙陀这牙尖嘴利这奇葩逻辑,没准大周的文臣没准都觉得朝中某些小人教导的。
猝不及防听得这一连串连珠带炮,犀利又狠厉的话语,也仿若幕僚们绞尽脑汁斟酌了千万遍说出口的。沙陀三皇子眼眸带着杀气剐着苏敬仪:“你这牙尖嘴利的到不愧是大周那三代荣侯之孙啊!”
镇国公毫不犹豫:“说以史为鉴的话,苏敬仪你倒也对得起你祖父。那第三代苏侯私德有亏,但论威慑四方,论知道宵小把戏以恶制恶以杀止杀,还是有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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