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武虽然困惑,甚至还有些紧张,但瞧着自家曾祖肃穆的模样,还是信赖的点点头。等踏入牢房大门,看到最最*最隐秘的天字号牢房关押的人后,他才惊骇开口:“苏敬仪?”
苏敬仪见状,只觉唰得一下寒气从脚底钻出来了,甚至冰冻住了全身。他浑身颤栗着,“您……你们……不是……我……”
望着满脸写满了“被我连累”四个大字的苏敬仪,定国公无奈的长吁一口气,言简意赅诉说自己的来意:“你的事情皇上跟我说过了。皇上的意思,是你戴罪立功。”
这话不亚于天籁,苏敬仪迫不及待问:“您说,我能够想起来的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秦延武闻言虽然有些不懂,但还是乖乖闭上嘴巴,静静的竖耳倾听。
看着如此笃定的苏敬仪,定国公神色越发复杂,沉声道:“首先,你得朝六连元努力。”
苏敬仪瞬间恍若被掐住命运的小鸡仔,“我县试第八而已。”
“你不行,你儿子朝这个目标努力!”
苏敬仪闻言,毫不犹豫:“我儿子可以!跟愚公移山一样,儿子不行还有孙子。实在不行,我认六连元当义子,可以吗”
瞧着都被关押进锦衣卫大牢了,苏敬仪骨子里还没彻底畏惧帝王权势,还敢琢磨着如何积极的“找漏洞”,定国公表情有些凝重。
望着沉默的定国公,苏敬仪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我……我……我……我……不行的话,您……您也开口说一句。我还能想其他办法,总而言之,别……别牵连到你们。”
愧疚都快化作河流能够把人淹死了。定国公暗暗叹息一声,但想想苏敬仪这个咋呼的毛病,他还是迎着心肠,道:“你的秘密,仅仅局限我们三个人知道,连你爹都得瞒着。所以侧面也说明了,皇上还是大局为重的,没想着真一怒之下杀你泄愤。”
苏敬仪一听这话,红了眼圈,看向定国公的表情愈发愧疚不安:“您……您不会被吓到了吧?”
“别扭扭捏捏的,有点男子汉的气概。”定国公瞧着说着说着,不知道脑补什么脸色都发白的苏敬仪,开门见山道:“你就是不惊吓,也不想想你爹活蹦乱跳呢!”
“皇上本来就是吓唬你一下。”
苏敬仪如遭雷击,一蹦三尺高:“什么?有这么吓人吗?”
“冷静冷静!”定国公抬手按住浑身都在颤栗的话语,抬手拍拍人肩膀:“但是今日过后你爹的脑袋跟你绑在一起了。”
“所以啊,你接下来还是要沉稳的。”
苏敬仪感受着肩膀传来的力量,那似乎能捏碎他脊梁骨的力量,捏碎他小命的力量,毫不犹豫点头。
不管定国公这话是真还是假的,接下来苏敬仪每一步都要稳稳当当的,要谋定后动。再也不能像今日情绪化了。
“要是以后遇到这样的事情,我干脆装昏。反正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我不开口回应,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苏敬仪回应着定国公自己之后会用行动来沉稳,哪怕转无赖都行。
定国公笑笑,然后将帝王掉书袋的话语又重复了一遍,还指指延武:“他陪你呆一晚。”
“你们留牢房创作一下。”
“省得你们没什么灵感。”
苏敬仪闻言,忍不住失声尖叫起来:“啊!”
一声饱含各种情绪的呐喊,瞬间响彻寂静的牢房,似能掀翻屋顶,直冲云霄。
站在屋檐上的武帝捂了一下耳朵:“苏敬仪去喊军号倒是真合适啊。这嗓门倒是绝对够响亮够有震撼力了。”
钟刑表示认同:“音量也能饱含情绪啊!”
武帝嗯了一声,笑着:“想想明天会收获什么诗词呢?”
对这个问题,钟刑沉默。
等第二天,钟刑小心翼翼的将苏敬仪精心默写的大作,单膝跪地,双手捧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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