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斯德哥尔摩,裕里更愿意称呼这为弃犬效应——
然后,她在遍布中国人身影的池袋街头,看到了五条悟的身影。
他看起来气色很好,和朋友们边聊边笑着走过,脸庞有疤的女士似乎被他轻佻的语气逗弄生气,举起手便追着他要打。
那一刻,裕里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开心。
一种名为“同理心”的东西隔阂在二人中间。
她忽然发现,她和五条悟之间,似乎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理解过对方。
他是干净的,纯白的。
而她一直都是混沌的黑恶。
那双苍青瞳注视着她的时候很漂亮,但不是她的宝物。
“你摸我眼睛的时候,有些痛”
“不过裕里很喜欢,就多摸摸吧”
她侧过身子静静地望着那张面容,面庞透着鲜活的气息,而他的眼睛无论看多少次都依旧美丽。
人们追求的往往是他们认为好的事物,即便她也不例外。
靠近,掠过,如飞鸟轻盈,蒲公英般柔顺。
红色的信号灯亮起来——
车轮默不作声地碾过街道旁纯白的雪。
正如那场终端的吻,也可能是没有结尾的音弦。
年轻的白发咒术师和同伴向前走着,他也一直没回头。
【全文完】——
IF线开启——
女性常通过眼泪操控他人,甚至自我欺骗。
但伏黑裕里学不会这些。
她在流泪的那刻总会想起伏黑阿姨的脸,她那可怜的女儿,她对甚尔可悲可恨的爱意,是摧毁一切的元凶。
她带着弟弟辗转多个女人家中,父亲是个靠女人包养的小白脸,而他们则作为二手赠品随波逐流。
比起父亲,惠经常称呼父亲为“那个男人”“甚尔”“该死的家伙”,似乎以这种刻薄的字眼便能断绝和他之间的联系。
但裕里还是会叫他一声父亲,她比惠更早出生,第一个孩子总是格外不同,她享受过甚尔的温柔和妈妈满怀爱意的拥抱,比起什么都没有体验到的惠,她更幸运些。
可能是考虑到姐弟的问题,甚尔和伏黑女士结婚了,她和惠才终于有了一个稳定的落脚地。然而不到半年时间,伏黑津美纪死了,她的死亡是裕里生命中最重要的一个转折点。
她的臂弯是朝下的,死死地抱紧怀中的裕里。
有温热的液体顺着眼皮淌过脸颊,润湿了干燥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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