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者转头看了一眼,纳西妲一直对大慈树王充满憧憬与向往,今天好容易终于见面,自然难舍难分有说不完的话。
此时此刻,她们相拥在一起述说思念,眼中只有彼此,完全没有关注他们这边。
他给了派蒙一个眼神,活动了下手腕,悄无声息的绕过她们,灵巧的爬上高大的世界树。
粉白的树干十分光滑,梦幻的叶片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旅行者的视线受到了一点影响,但他之前已经在梦境中攀爬过,此次再来可以说是轻车熟路。
等到纳西妲激动的情绪平复,总算想起一起前来的伙伴,才发现那家伙居然已经爬上了世界树的树梢,仰头盯着光瀑上方,远远的看上去神态十分严肃。
她顺着旅行者的视线往上望,不由微微睁大了眼睛,小声轻呼一声,“这是……?”
大慈树王也看过去,神色间浮现短暂的复杂,温声细语的解释道,“我也不知道那是谁,她是在某一天忽然出现的。按理来说,这只是记忆的世界,一切事物都该定格在某一瞬间,但……她确实在某一刻出现了,并给本不该出现变化的世界带来了变化。”
就像……已经冻结的时间重新开始流动,钉死的命运与未来也出现了新的希望与转机。
小吉祥草王,“……变化?”
大慈树王道,“是的。看到那些符文了吗?我无法解读它们,因为它们同深渊一样,同样来自世界之外,我无法、也不能去深入解读它们。但它们的功效却是肉眼可见的。”
“被深渊的力量侵蚀与污染的世界树就像被烈火灼烧,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烧灼炽热的痛苦,那是属于世界的自我防御与深渊的污染在对抗,那些符文就像清凉的雪,落在世界树的灼伤上,清凉又舒适,不仅可以很好的镇痛,而且,还可以慢慢修补被蚀穿的‘表皮’,重构属于世界的防护系统。”
“虽然效果缓慢,但长此以往,胜利终究是属于我们的。”
祂感叹道,“我原本以为,想要彻底解决世界树的问题,只有那最后一个办法了,没想到在已经做出决定之后的未来,会出现这样的奇迹……”
纳西妲,“奇迹……?”
大慈树王回头,爱怜的轻抚祂的脸颊,理所当然道,“纳西妲,我亲爱的孩子,这当然是奇迹。
你不知道我为了寻找解救世界树的办法寻找了多少方法,也不知道我为此会付出怎样的代价,所以,也不知道当她出现在我面前,那是怎样的欣喜与感动。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陪你一起长大。”
纳西妲太年轻了,祂只知道世界树的‘病’很麻烦,却还无法深刻的意识到,那究竟是怎样让神明也为之绝望的‘麻烦’。
而祂也不打算再告诉祂。
如果可以,祂并不想把太多过于沉重的责任压在纳西妲的身上,哪怕祂正是为此而诞生,哪怕祂是一位神明。纳西妲已经吃了很多苦了。
纳西妲不知道大慈树王原本已经做出了怎样的决心与决定,但祂却同样认出了光柱中悬吊的人影。
虽然祂与裴娜娜交集不多,且大多数还借助他人的身份来去匆匆,甚至参与营救祂的行动也并没有那位小姐,但无论是全城昏睡裴娜娜冒险寻药也好,还是她茶里茶气的试图鼓动祂反抗贤者,都给纳西妲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博取了祂很大的好感。
从心底,哪怕没有共患难的旅行者,祂也把那位娇气任性却又勇敢正直的小姐当做了自己的朋友。
看到她悬吊在那里,祂不由得抬手捂住了胸口,揪心道,“那她挂在那里,没问题吧?会对她本身有什么不良影响吗?”
大慈树王抱歉道,“很抱歉,纳西妲,关于这个问题,我没有办法回答你。因为我无法理解她的存在形式,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她的降临对世界树是有益的,一直持续下去的话,也许用不了百年,我们的世界就能摆脱深渊的影响。我……很感激这份奇迹的降临。”
上空的少年从树梢上一跃而下,落在那长的一模一样两个小姑娘面前,神色严肃又冷漠,“那有办法送我上去看看吗?我需要看看她的具体情况。”
显然,虽然偷偷的开溜,但他其实一直在留意大慈树王与小吉祥草王的谈话,并且对大慈树王口中的赞美与感激并不怎么领情。
哈?感激有什么用?祂们在绝境中受到了帮助自然应该感恩戴德,可谁又知道他的恋人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呢?弄不清楚这个问题,即使被全世界感激并且奉为英雄,他也半点高兴不起来。
他就是这样的双标。
他自身是个勇者,愿意做个匡扶正义守护弱小的英雄,也从不畏惧为了他人的幸福流血牺牲,哪怕是堵上自己的生命,别人知不知情感不感激都无所谓,反正他只为秉承自己心中的道义——他就是这样的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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