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轻莺从前说再多虎狼之词都不害羞,现在恨不得自己变成哑巴才好,“懂了嘛。”
“嗯。”裴少疏低低应了声。
夜风顺着雕花窗棂吹进屋内,清风卷起月白色帷帐,帐帘是半透明的薄纱,上下飘荡,朦胧映照帐内两道身影。
缱绻缠绵。
月光皎洁投落在地,不知不觉照着大半个屋,又一阵风吹来。
少女的一只手抓住恰好飘至手畔的帷帘,用力攥紧,攥出道道皱褶,薄纱上沾染一层湿汗。
寂静寝屋,响起低吟与若有若无的呜咽,以及轻微的水渍声。
好似下了一场雨,可现在分明是深冬,怎么可能会下雨呢?
不知过了多久,有对话声传来。
少女声音软绵绵,带着哭腔,有气无力嘟囔:“……大人,天色已晚,是不是、是该歇了。”
男人的声音低哑富有磁性,比起往日的冷淡多了一丝慵懒:“还早,不急。”
语罢,他的手再度箍住她纤细的腰,轻莺早已没劲儿,抬不起腿,只好低声祈求。
“明、明日,好不好?”
磕磕绊绊的声音很好听。
裴少疏的一滴清汗顺着脸庞滑落,声音不疾不徐:“转过去。”
虽然很累但不会拒绝,轻莺迷迷糊糊翻过身,露出后背精致的蝴蝶骨。
烛光昏暗,裴少疏按住她的一小块骨头,发现上面有一片深红色的胎记,看形状像是贝壳。
漂亮的扇贝。
“你后背有一块胎记,”裴少疏简单道,“你知道吗?”
轻莺小口喘气,迷离的双眼浸染水雾,意识有点茫然:“不、不清楚。”
“不过我身上有刺青……”
曾经嬷嬷在她身上刺青,由于太疼她受不住,就给她弄了一半,就掩藏在大腿根处,最嫩的那块皮肉上。
裴少疏随之望过去,那个刺青不大,甚至有些歪歪扭扭,估摸着是少女不老实,所以才有点扭曲。
纹的是栀子花。
就像轻莺本人,清纯脱俗,淡香引人。
“当时是不是很害怕?”他问。
轻莺眼尾泛红,泪痕挂在脸上:“当然了,从此以后我最怕针……”
紧接着,一个炽热吻落在栀子花瓣。
轻莺整个人一怔,眼睛瞪大,嘴唇颤抖着半天没说出一个字,绯红色从头蔓延至脚趾头,红得像只虾子。
怎么可以……亲那种地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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