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正是景纶,他自从小胜镇失意后,被一贬再贬,如今吃了酒,看见正道就烦!
“当年仙音城遭难她没来,如今太清异动她又没来,”景纶把酒杯重重一放,“事到临头她总不现身,每次非要等到我们处理干净了她才来。哈哈!怎么一分她的地她就着急?又是点戒律灯又是要还李永元清白的,她骨头要真那么硬,今日怎么还不到?”
悬复说:“李掌门事务繁忙,岂是你能非议的?兴许是遇上了更要紧的事,一时耽误了。”
有人道:“现在还有什么事比太清更重要?我看这位小兄弟话说得不错,李象令要真是个硬骨头,今日早该到了!”
又有人劝:“雷骨门做事素来恩怨分明,那李象令要真是缩头乌龟,时意君也不会同她做那么久的朋友。”
席间似乎有人窃笑,相互私语:“他还提时意君,谁不知道时意君……李象令不清不楚……还朋友……”
黄益扶着鱼头杖,沉声说:“谈太清就太清,提那些不相干的做什么?”
景纶最恨婆娑门:“怎么就不相干?我看关系很大。那李象令今夜不到,是不是对镇压太清一事不满?她不是一直嚷着要给李永元报仇吗?如今大伙儿都在这里,直说吧,当年那事扯来扯去,不就是她李象令自己演的!”
他扔掉酒杯,撑身而起:“那仙音烛是他们雷骨门养出的邪祟,她把李永元派过去,本就打算借仙音烛之手除掉这个碍眼的师弟!不然李永元为什么不发求援?便是知道她用心歹毒,绝不会去救!我兄长路过,好心相救,被那发疯的李永元砍伤不说,又被你们婆娑门的小畜生给缠上了!江雪晴,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李象令的打算?你们是好姐妹、好朋友嘛!她怕事情败露,就叫你帮忙,你好义气,派江濯那个混账去袭击我兄长!”
江雪晴听得入神:“你这故事倒很精彩,后来呢?有没有结局?”
景纶一把击碎桌案:“结局就是你们这群畜生逍遥快活,我兄长再也睁不开眼!”
任百行道:“好啊好啊,原来那案子是这么一回事。景兄,你也别生气,司主英明神武,必不会让你受委屈。时意君,这官司打来打去好没意思,不如就地了结了。他死了哥哥,你,哈哈,你要不要死个徒弟还给他?”
孔扒皮说:“没看见时意君是孤身前来?要死的徒弟心里有鬼,不会露面,不过子债母偿,我看,不如就留下时意君的一只手吧。”
时意君抬起两手,左看看,右看看:“可是我不是他娘啊,就算留下手,也很没道理。”
景纶道:“你没敢反驳,便是承认我说的了!”
黄益说:“莫非天下流言,只要有一个没反驳,便是承认了?小兄弟,这话实在太没有道理了!”
悬复饮酒,不紧不慢:“怎么闹成这样?恶神的事还没有说完,又扯去那些旧事。但是诸位既然提起了仙音城,我倒想起来另一个地方。”
一个稷官说:“司主想说三羊山?”
悬复颔首,道:“大家都知道十年前太清封印松动,却不知道,那次朔月离火失控,把一个叫三羊的地方给烧了。百姓无端受难,被朔月离火烧得哭天喊地,可是那火怎么也灭不了,他们只好求请当地的神祇,也就是三羊。”
他深深一叹,似乎不欲重提。
还是任百行说:“三羊也被烧死了,惨啊惨啊!后来那里变作荒地,久不下雨,也是各处精怪畏惧太清,不敢前去继任。这下子,可害苦了当地百姓。”
悬复道:“这本不过是太清做的恶事之一,可是说来奇怪,不久前,我听稷官回来禀报,说是时意君的爱徒,也就是那位大名鼎鼎的江四公子突然到访三羊山。”
江雪晴惆怅:“这故事怎么也是知隐做主角。”
悬复道:“毕竟他身负重任,是去办事的。”
江雪晴说:“我猜猜呀,你是不是要说,他去办的事与那恶神太清有关?”
孔扒皮冷哼:“看来你也知道,他去三羊替太清遮掩当年的惨事,把那里的百姓都杀了!这还不算,他还在山中留下了一个极丑的泥森*晚*整*理偶,用以嘲讽——”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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