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早该两断了,早该无瓜葛了……”
步履未曾停歇,身前公子闭口不回,默了半晌,她再启樱唇:“可我想你陪着……我太贪心了……”
“只要阿雪说一语,我都会在的,”离声作势一叹,深邃眸色淌过一霎柔和,“他们血债已偿,我别无他愿。”
“只愿阿雪能顺遂无虞,皆得所愿。”
他温声而回,似将凉薄之下的少许温和都给了她。
沈夜雪听得答语极为欢喜,如同猫儿般在其后背安心地沉睡而去,又觉想起了何事,唇瓣间随之挤出几字来。
“阿声……你莫再跑了……”
她恳求般低低道着,语声化作丝丝缕缕的呜咽,发泄起藏于心底的愁闷:“你跑了,我要前往何处寻你去……”
沈夜雪着实不解,歪了歪脑袋,含糊又道:“为何攀上最高处,我仍是不知足呢……”
“你告诉我是何故……”
话语已让人听不清晰,她忽地挥起双手,险些摔落了下。
沿着湖畔而行的离声蓦然止步,身边恰巧有一石椅,他将这抹娇色放于椅凳,握紧其双肩,正色问着。
“阿雪可想知晓?”眼梢微红,透出丝许阴戾,似于寂冷清潭中泛起层层潋滟,他不受控地使着力,倾身俯首。
“阿雪想不想……择一人终老,择一人共白首?”
许是肩处被捏得疼了,亦或是酒意弥漫在心,沈夜雪睁眼茫然瞧望,柔婉双目冒出盈盈清泪。
“那阿声得顺我依我,不准……不准再蛮横无理了。”
他陡然一颤,轻缓地紧拥女子入怀,犹如获得了失而复得之宝。
那些功名利禄,荣华权势,他尽然不在乎,只要她安然在侧,一切皆是欢喜。
“阿雪乖,不哭了。”离声轻抚她后颈墨发,在月色下自语般低沉而语。
“我……心悦之至。”
然怀中美色却是没了动静,他低头一望,当今称帝之女已沉沉睡去,娇身酥软于他怀里,时不时还说上些许呓语。
“这般都能睡了……”阵阵凉风刮过,担忧其受了风寒,离声脱了氅衣为之披上,随后背着她稳步朝前。
“应是那酒太烈所致……”
此前未觉她如是娇小,背上身觉她颇为轻然,夜凉如水,他想以一人之力护她安宁,旁的人不必再有。
沈夜雪醒来恰是深夜,窗台落下几道如纱清辉,四周是空荡沉冷的寝殿。
作思不起之后发生的事,她唯记得那场饮酒的比试是她胜了。
那疯子看着行事不着章法,醉饮无度,却仍是败在了她手中。
不免升起几番得意之色,她正欲扬起朱唇,窗边顿然闪过一道黑影。
她提心向后一退,欲从旁侧悬挂的华服中取上匕首,不料碰翻了烛台。
红烛掉落,好在未燃上布料,她沉静下心,见殿外侍从破门而入。
“何事惊扰了陛下?”行进的两名侍卫谨慎环顾,提着长剑行上一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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