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落吻的迷迷朦朦,不明所以,“什么?”
“脱得好快。”
如此娴熟顶开了她的月退间,动作轻到让人没有防备,却极有目标感。她还没脱完衣服,裤子却被人褪到膝弯,“专门练过?”
她很不满意,怎么秦落比她一个法医还会给尸体脱衣服。
沈一逸开始还有些别扭被人摆布,小月复紧绷着往后躲,却躲不过覆盖上的温热,她像一条被推入暖流的鱼,直到秦落轻轻坐上去,贴着她的小月复,她才本能地张开双月退,迎接对方。
动作随着呼气起伏、绵蛮。沈一逸在昏暗的灯光里注视她的眉目,十几岁时做过的奇怪梦境在眼前重现,她缓慢蝶动不再是性启蒙时的幻想,而是实打实让人呼吸发困。她们的动作慢,但在交错和磨合间,心跳被一层层拧紧揉,慢慢磨出微小的颤意。
沈一逸很少享受自己的身体。
她小学时还很热衷于体育课,喜欢敏捷性高的球类运动,爱听脉搏在耳后突突地跳动,哪怕和玩伴撞倒在地上,野蛮地较劲,她也不怕受伤。但自从母亲走后她就很少激烈活动,一是她不喜欢和人接触,二是她不希望自己发生意外,于是她做任何事物都谨小慎微,就连情绪表达也始终保持平静。
她一向不信情感这东西有什么必然,一切剧烈的命运都像未打蜡的地板,会令人光滑易摔。
但现在她得承认恋爱很好。
秦落像是从母亲手里接过了她的生命。
沈一逸想起出差前的那个周末,上海暴雨温度骤降,她蜷缩在沙发上看新闻,脚搁到秦落膝盖上,秦落低着头认真地修剪她的指甲,目光所及就只有她脚。沈一逸倒也没有难为情,理所当然地接受秦落的溺爱。
有时她半夜醒来,秦落熬夜加班还没睡,原本难熬的后半夜竟然让她有些窃喜:秦落还在这,她还能再睡一会。她开始喜欢起更细小瞬间,比如秦落没睡醒时卡壳的鼻音。
“喜欢?”秦落突然问她。
“喜欢。”
她对喜欢有了更丰富的维度,暂且称之为不想和秦落分开。
秦落话很密,喋喋不休地问:“喜欢什么?”
“喜欢一起高。”
她不喜欢被动惊慌失措,尤其是秦落总爱观察她的样子,冷不丁地还要来上几句,但现在秦落在她身上蝶动,看起来也享受其中,说话的间隙也会发出轻哼。
秦落原本没想这么大动干戈的,毕竟这些天工作日夜兼程,体力有些更不上,但做完的间隙她问沈一逸怎么样,结果对方嘴硬的来了句还行,彻底给秦落钓住了。一起高了还行,单独高了也是还行,秦落觉得自己要得到一次夸赞比登天还难,于是她只好铆足了劲,在浴室间,一只手揽住腰臀帮助她翘好,另外的手用来努力,直到淋浴也浇不灭因摩擦升起烈火,知道沈一逸受不了往复、深抵的冲击,圈着秦落脖子夸了好一阵才结束。
“我故事还没讲完。”
沈一逸蜷缩侧躺着,两手捂住小腹,浑身上下酸酸涨涨的,意识有些昏迷,只听见秦落平躺着,语气相当精神饱满地说:“我给你讲完你再睡。”
“说吧。”
尽管沈一逸已经走进混乱的梦里,秦落的絮语在黑幕中像是给梦境空间里安置了一台功放喇叭,场景滴滴答答地往外蹦,每个镜头都凌乱不已。
梦里。
女人站在茶水间,通过缝隙中观察到会议室的男人,正从的玻璃窗户内看向自己,他目光灼灼,似乎确定已经认出了自己。
认出了她,就认出了她的过往,藏匿在阴影里生活。
女人似乎习惯了这种注视,从头到脚包括器官,她身体任何部位都会被不同角色的人注视,如今被人认出了身份,那便是连她最深处的盔甲上扎出了一道裂缝。女人很显然是尴尬的,她想难以和男人解释自己的处境,为什么她还没有离开漩涡,哪怕她曾经多么憎恨、绝望,仍久在这座牢笼里停留——她没有为自己的悲惨负责。
可她没有解释的必要。
她知道除非男人把下半身剁了,然后在下、体凿出一个和她相同的通道,每个月去忍受经痛,日夜感受这种注视,不然彼此之间不会有共情,哪怕他流露出百分之百理解,他也绝不会和她有同样的想法:想把惹人痛苦的腹部割掉。——而他只会崇拜自己的身体。
越是崇拜,越会变成服务的僵尸,这些年女人在其他男人身上看透了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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