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亭小小地适应了现在的情况,将头抬起来,左右看起风景来。这里有许多的针叶林,比起毫无遮挡的大白坡来,更加美丽复杂。雪地摩托有着很强的穿越功能,两人穿过一片片的树林,薛亭感叹地说了一句:“幸好开的是雪地摩托。”
“一会儿出了这片树林要试试吗?”叶崇静说,“开起来很好玩的,咱们出来得早,时间还很够。”
薛亭犹豫了一会儿,既有点想试试,又有点担心,终于还是说:“不然试试?”
叶崇静笑道:“等你骑上就不会害怕了。”她将雪地摩托停下来,出发的时候还很干净的车子现在覆满了雪,叶崇静打开储物箱,顺手拿出一块干净的棉布,将座椅和扶手都擦拭了一遍。
薛亭唇畔浮起一丝微笑,坐了上去,她刚握住把手,就轻轻地吸了一口气:“好烫。”
“这个升温特别快,不能开满。”叶崇静说,她看了一眼薛亭的姿势,说道,“膝盖贴紧饰板,姿势就对了,发动机的热风会吹到脚上,不会很冷的。”
“油门在这里用手指勾就可以,刹车在这里,”她说得很详细,“主要是保持手背和小臂平行,要转弯的时候,就离开坐垫,顺着力道。你骑上去就知道很简单的。”
叶崇静离远了一点,对薛亭喊道:“骑吧,在这种雪地上,如果摔倒了也和平地不一样的,别担心。”
薛亭不熟悉,一勾油门,雪地摩托蹿出了一大步,她赶紧松开,由于摩托的构造和松软的雪地,整体来说还算比较平稳,她想转弯回去,由于还不很熟练,转得极其艰难,她慌忙地把身体拉高,移出坐垫,还是晚了一步,摩托一下歪倒在了雪地上。
叶崇静说得没错,哪怕摔倒了,松软的雪地也接住了她,竟然几乎都没怎么痛。她索性躺了下来,长出了一口气,叶崇静看到她摔倒,吓了一跳,快步跑了过来,俯身去扶她:“没事吧?”
“没事。”薛亭说,握着叶崇静的手站了起来,“真的一点都不痛。”
“还要再试试吗?”叶崇静问,薛亭斩钉截铁地拒绝了:“不要!”
两人再次往热气球处进发,雪场的风景看一会儿就腻了,薛亭搂着叶崇静的腰,百无聊赖地在头盔里阖着眼休息。
叶崇静很瘦,隔着一层雪服,也能感觉到腰肢纤细。不过薛亭知道她应该为了保持形象,有健身的习惯,那天在盘山会看到她游泳的时候就发现了。
圈子里像叶崇静这样的人太少了,按理来说,她这种冷淡矜持,洁身自好的女人本应该有最好的名声,但现实情况居然是如此,真是一种极端的讽刺。
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到了地方。服务人员帮她们停好雪地摩托,引着她们进休息室换掉雪服,等到整理完毕,热气球的准备工作也差不多做好了。
她们两人是单独的一个吊篮,上面还放了一瓶香槟和两只高脚杯。两人站在篮边,随着热气球抬升,白雪皑皑的阿尔卑斯山景象越发美丽地映入了眼帘。
薛亭将香槟倒入杯子中,叶崇静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随即把手机收了起来,说道:“谢谢。”
两人轻轻地碰了一下杯,叶崇静抿了一口,尝到了浓郁甜美的桃子香气,密实的气泡在她的舌尖跳动,她垂下眼,再度望了一望这满目雪白的山峦起伏。
“真漂亮。”薛亭缓缓地叹出一句,“之前你说好久没来过这儿了,其实我也差不多,十年前好像来过一趟,就记得高山鳟了。”
即将日落,视野极好,天边的云海甚至染上了斑斓的霞光。薛亭回忆道:“年轻的时候,尤其是大学时候,我特别爱滑雪,每年都要去各种雪场,现在越来越觉得这种地方冷了,不如去马赛或者摩纳哥度假。”
“现在也不至于是回忆往昔的年纪吧?”叶崇静含笑道。
“但也到了年纪感慨了。”薛亭说,“谢谢,一般这个时候不会有人陪着我。”
“你有很多朋友。”叶崇静说,她说的是事实,薛亭在圈子里风评极好,很擅交际,聪慧识趣,这样的人从来不会缺少朋友和陪伴。
“不一样的。”薛亭说,“朋友也分很多种……”
她留了一个尾巴,然而叶崇静脊背挺直,目光静静地望着天际的落日,仿佛在用心等待着她的下文,并不插口。
薛亭笑了一下,故意说道:“看来你对我关于朋友的分类不感兴趣。”
“我在听的。”叶崇静说,她的目光转了过来,仍然很静谧地望向薛亭。换下了雪服和头盔,叶崇静没再挽起头发,很随意地散落在大衣肩膀上。
薛亭没想到到了今天,自己居然又玩起了这种你来我往的推拉游戏,要是二十岁,她会很痴迷,可现在她都三十出头,实在是更希望能够开门见山了。
她转过身,微微侧靠着篮边,她学过很长一段时间的芭蕾,体态很好,胳膊纤细,此刻轻轻一拉,就握住了叶崇静的右手腕。
叶崇静一怔,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薛亭使了些力气,将她近在咫尺地拉到了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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