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权并不讨厌这种处理方式。在他看来,作者这样写陈维嘉这个人,恰好拉开了真实人物原型和小说虚构人物之间的差别,也让《昙华恋》这本小说更为贴近真实的人性。
而现在,杨导让他先演假装被太后勾引,再去演真的被皇帝勾引,给他的感觉像是故意要考察他的演技一样。
赵舒权看得入迷,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靠近。直到被一双微凉的手从背后轻轻遮住眼睛,他陡然一惊,感觉到了自己的松懈。
“谁!?”
身体条件反射地动起来,“啪”地一声抓住对方纤细的手腕,果然毫不意外听到曹瑞的轻声痛呼:“你这么用力干什么?除了我还能是谁!”
赵舒权大囧,顺势把曹瑞的手从自己脸上拉开,颇为尴尬地放松了力道。
扭头看向身后,少年嗔怒地抿着嘴唇,长发整个散开,微微濡湿。衣衫单薄仅着里衣,松松垮垮地半敞着衣襟,从领口直接能看到肚脐,妆容也是慵懒性感的。
赵舒权瞬间炸毛:“你怎么穿成这样?不冷吗?你头发怎么也是湿的!”
曹瑞翻个白眼甩开他的手:“这场戏的妆造不是这样吗?亏你还在看剧本呢,都看了些什么呀。”
赵舒权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看了剧本又好像没看一样,有一半都在走神琢磨人物动机了。想着自己前世经历过的事,再和陈维嘉在小说中的所作所为对比,忽然有点一言难尽。
他重新拉住了曹瑞的手。少年的手冰冷,他赶忙将对方的两只手都捧在掌心,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对方。
“你的手本来就凉,还穿这么少,还要拍夜戏……”
“那怎么办呢?”少年慢条斯理地说,任由他将自己的双手握在掌中揉搓,“高老师跟我说,他拍戏的时候,除非是自己真的做不来的动作,一般都不用替身。阮老师也是,零下的气温在水池里连续拍过四个小时。”
赵舒权一声不吭,后悔不迭。他让曹瑞接触高湛和阮景的本意是借用他们的名声地位为曹瑞抬轿,也是想让他们在业务上多教给曹瑞一些东西。他怎么就忘了,这两个人都是娱乐圈的卷王呢?
“没有人可以平白无故地成功。你也一样。上一世你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难道是凭着你做我入幕之宾的功夫?”
赵舒权老脸微红:“你怎么……”
“哦,我忘了你这辈子还是童子身,听不得这些是么?”少年的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那,等会拍‘以剑会友’,你‘会’么?”
“……”赵舒权仰面看着曹瑞,“你学坏了。外表虽然回到十八岁,内里却已是三十多的油腻中年人了。”
曹瑞笑出了声:“哦,不喜欢了,是吧。”
赵舒权猛然用力把人往身前一拉,凑近人耳边沉声说:“想到你这身子还能再被我□□一次,你可知晓我心里都有多欢喜?”
他满意地看着少年红着脸瞪大了眼睛,愤愤指责自己“无耻”,开怀地无声微笑起来。
副导演过来提醒他们换衣服准备开拍,赵舒权才放开了曹瑞的手。
服装师和道具师一起将准备好的衣服放在木盒子里端了上来。谢清允这次叫陈维嘉入宫的由头是“赐衣”。
二人初见之后,谢清允经过几次反复试探,觉察出了陈维嘉对自己的垂涎之意。少年天子纠结了一段时日,决定试一试。
同样是在一个深夜,他将陈维嘉召入宫中,取出了一件精心制作的单衣,赐给了陈维嘉,并要求对方当场试穿。
烛火摇曳的寝宫中,陈维嘉看着少年天子周身散发出沐浴后特有的清香,灼灼目光笔直地盯着自己,心潮起伏,故意装作毫无觉察,谢恩之后说道:“臣退下更衣,还请陛下稍候。”
“不,朕要你就在这里换。换给朕看。”谢清允侧坐在榻上,慵懒地看着血气方刚的年轻武将。
四目相对只须臾,陈维嘉缓缓起身,在谢清允面前轻轻解开外袍,正要拿起御赐的衣服,被轻声喝止:“不够。里衣也去了。”
陈维嘉沉默片刻,再度解开里衣。衣袍落地发出轻响,青年武将精壮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帝王的视线中。
原作在这里写到,“陈维嘉坦然面对谢清允的目光,似乎欲|望沸腾的那个人并非他自身。暖橘色的烛火映在他俊美凛然的脸上,让他看起来像一尊不可亵|玩的神像,股|间的升|龙却以最原始最野性的姿态锚定了柔美的少年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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