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生病。
他自己无法控制好的东西,腕上的衔尾蛇替他控制了。
“你们看不出这东西压根不是人吗,供奉这种‘邪神’,怎麽想的?还把它的雕像放进佛像壳子里,哇,真佩服你们这种邪教徒的创造力。”
“佛怎麽会是人!你们咒术师懂什麽真正的伟大!”
前辈对我真好啊。在五条悟澎湃的苍蓝色咒力中,观南镜努力把咒力也往下延展进土壤,既是控制那个咒灵的行踪,也是为了保护住这座山头不至于塌陷掉。
“哈?不懂伟大的咒术师已经要把你们的神弄死了哎,你们怎麽不把我的皮也扒了,走下山骗人啊?你们不会是做不到吧,不会吧不会吧——”
“悟!别和他们废话了,在这里多待一会儿都觉得恶心,而且别让那家夥钻地逃跑了……”
事事操心,事事在意。在他们热闹的声音里,观南镜继续走神。
“咦,真的好恶心,它脖子底下挂着的是人头骨吗?”
“都这麽久了你才发现吗?你的注意力到底在哪里啊?!”
“八百年没有过一起出任务了,你干嘛这麽凶我!就是因为杰总是这样我才一点都没有想念你!我自己一个人出任务才开心呢!”
“哈!幽默,你是真的幽默!”
虽然夏油杰和五条悟现在在他面前跳跃殴打和吵架的样子很像两只灵敏的大蟑螂,但观南镜还是自顾自地美化了,感觉他们好好哦。他正发着呆,抓住了那只咒灵一条胳膊的五条悟忽然扭头看着他,把墨镜往下扒拉一点,露出了一个甜甜蜜蜜的笑:
“镜!咒力快用完了吧?你看起来注意力都要失踪了。不过现在开始要专心一下哦——前辈要放烟花给你看!”
“不要,不要!”夏油杰大喊:“我还要吸收啊!”
“你是真的扫兴啊!”
“说得好像你第一天知道似的,你他爹——”
观南镜还是看到了烟花,小半边,咒灵被炸开了小半边,蓝色的血肉像是碎钻一样飞溅开,它发出了痛苦的哀嚎,不知道那三十多个在这里被扒皮抽筋取了骨头的可怜人有没有机会在生命最后发出这样的声音,还是只悄无声息地死去了。但总之随着咒力收束完,那些和尚已经被夏油杰用咒灵全捆了起来,嘴巴也堵上了,不让他们乱喊乱叫;他们手里拿着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全都被堆放到了一边;至于罪魁祸首,这个已经会说话的咒灵,被打得也没说出来几句话,就已经变成了夏油杰手里的一颗黑色咒灵球。
观南镜于是终于可以慢慢地,慢慢地把自己的咒力收拢回来,他身边的一切都在像多米诺骨牌一样错落有致地恢复原样,直到蔓延回他这个中心点。神奇的是,随着咒力收回,他的注意力也跟着回来了,原来咒力枯竭对精神状态也有损耗,是因为本质是一种用脑过度吗?所以五条悟想要默认开启无下限术式,才需要时刻保持反转术式治疗大脑,让大脑一直保持新鲜状态。他又是到现在才搞懂这是为什麽,对自身身体的弱掌控力让他现在才切身体会到了咒术很多的基本概念。
“房子都修好了,山也弄平整了。”观南镜理清思路说:“还有僧人都控制住了,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参与犯罪,等警察再审讯吧。然后是游客们,他们一直在安睡,应该没发现什麽事……”
虽然房子一度没甩到天上去了,但观南镜还是很体贴地保持了室内的平稳和安静,不想让他们醒过来。每多一个普通人涉及这种诡异事件,都可能多一个咒灵出来,所以想想还是算了。
五条悟正在甩手:“辛苦了,镜,好几年没遇到过这麽耐揍的家夥了……”
夏油杰则是托着咒灵球向他走了过来。观南镜抬起手掌放到他的手上,再挪开时咒灵球已消失,他素白的指尖多了一支小花,蓬蓬松松的,正在逐渐明亮的月色和晚风中颤动,就像是在田野上跑动的小女孩的裙摆。五条悟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们是还没玩腻这一套啊,把那东西变成花有什麽用——”
观南镜知道他还不知道夏油杰吸收咒灵的方法是吃下去,毕竟后者实在是太能隐瞒了,而五条悟是个在观南镜以外的事情上都采取“你爱怎麽样就怎麽样”,不太会刨根问底这种态度的人,对夏油杰也不例外。但他还没帮忙打掩护,夏油杰就已经弯腰,就着他举着花的姿势从他的手里吞掉了小花,从五条悟的角度来看,就像是他在亲吻观南镜的手腕似的。
他若无其事地和五条悟说:“玩不腻呢。”
六眼把自己一边的眉毛抬了起来,然后是另一边,没往他是需要吃咒灵来消化这件事上面想,不然他感觉观南镜应该把咒灵球变成某种食物才对,夏油杰又没有食草癖,只当他是刚刚已经把花直接吸收到身体里了,假装是吃了才吸收来骗他呢。
从激烈的战斗中平复下来,只剩收尾工作要干,他忽然从观南镜的身上看到了一点异常:
“你们今晚都干嘛了?你身上为什麽好多杰的咒力残秽?”
他越看越不对,甚至有点着急:“你把衣服脱了给我看看——”
“你有什麽毛病啊,你是变态吗?”夏油杰扯住他后脖颈处的衣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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