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镜这麽一本正经说笑话真是太好玩了,哈哈哈哈哈哈……”
硝子前辈才是在开玩笑吧……本来就是嘛,前辈们不缺爱,也不缺我。傍晚时分他们回来了,夏油杰去洗澡换衣服,五条悟直接瘫在了他新买的巴塞罗那椅上一边舒服地叹气一边吃千层蜂蜜蛋糕——新家具几乎全都直接放观南镜这儿了。观南镜捧着脸看他吃东西,难得感到了一点小小的惆怅。他感觉,自己也没有那麽弱,夏油杰不让他做累的工作,可能是出于一种习惯性的过度关爱他人,五条悟却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刚来的时候,对方还无所顾忌地带他进山呢。
我的身体……是不是有什麽问题,但硝子前辈瞒着我,前辈也在瞒着我呢?
我是很麻烦的病人吗?
啊,果然在盯着我看。
吃蛋糕的五条悟难得在走神:他就知道观南镜肯定很想他,但没想到会想得这麽直白,甚至什麽都不干,就在这儿呆呆地看他。
喜爱如海浪,强烈到让他完全无法忽视。
五条悟简直想跑到咒术师内部论坛上去发一篇贴问问“学弟太爱我了怎麽办”。
按照常理来说,他不应该为这种问题发愁的,毕竟众所周知,喜欢他的人不是一般的多。虽然他们往往会在接近他后被吓跑,或者粉转路人,路人转黑,到处讲他是多麽讨厌和可恶……但这不妨碍不管是在东京普通的街头,还是咒术师内部的世界里,他都是个很抢手的家夥!从生下来开始,每年过年的时候来说媒的人都能踏破门槛!
夏油杰其实比他女人缘更好这件事被他选择性无视了。
但观南镜的情况显然和这些都不一样。
他也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可就是……不一样。
五条悟翘着腿,头扭过来看学弟柔软的脸,柔软的眼,又感觉自己的牙痒痒的,仿佛想扑上去咬一口,用力叼住学弟脸颊肉,吸果冻一样吸起来。
把他当棉花糖一样扯扯吃了。
举在手里,像玩扭扭糖一样扯来扯去,绕成小麻花,再松开,然后舔两口。
他从来没对什麽人产生过这麽充满食欲的幻想,这太恐怖了,难道就因为学弟的血是香喷喷的吗?可他最近也没闻过他血的味道,不知道这份用压咬住磨来磨去的欲望从何而来,难道该磨牙的竟是他自己。
观南镜是人,是他好不容易养得活泛了一点的麻烦精,才不是手里的点心。
恐吓说把对方养胖二十斤就吃了,那是乱开玩笑,怎麽脑子却仿佛当真了。
聪明好使的大脑从来没犯过这种错,五条悟真的很不解。
观南镜见他忽然不吃,又看着自己,便不明所以地歪了歪脑袋,像是在问他怎麽了。
五条悟烦恼地扭开脸,不看他,只望向窗外,被夕阳照亮脸庞,正是夏油杰最近一直在吐槽的“感觉忽然变成了文艺青年”的忧郁美貌脸蛋。要是让对方知道五条悟在露出这副表情时其实满脑袋都是“我太想抱住学弟啃啃啃啃啃啃了怎麽办”,他估计能当场给他一拳。
怎麽又不开心了呢?前辈真的好像猫一样,好难养啊。很有铲屎官心态的观南镜以为是他手里的这个蛋糕他不喜欢,于是去冰箱里又每个口味都拿了一款出来,放在他面前给他挑:
“是都不喜欢吗?要不要试试这个?是新口味……”
五条悟的视线从五彩斑斓的蛋糕上移动到了观南镜的脸上。
现在最想嗷呜一口咬住是你的,怎麽办?
他难得有点生发出绝望来,打算马上去找硝子问问看自己是不是感染什麽奇怪病毒了,忽然在十六岁芳龄,得了什麽食人症一类的怪病。
夏油杰挂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来时,五条悟已经走开了,毕竟他看病的心很急切——这让他有点意外。观南镜也有点沮丧的样子,正在桌子上重新整理和摆放蛋糕,像检查饭量的饲养员一样忧心忡忡地告诉他“前辈比平时少吃了三分之二!”
脸上的表情仿佛写着“他已经一分钟没吃饭了,我好担心他饿死了”。
那饭桶,少吃三分之二也吃了五块蛋糕了,有什麽好紧张的。夏油杰心生无奈,走了过来帮他一起装好,手背不小心擦到观南镜冰冷的手,触电般缩了回去,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你屋里空调是不是开太低了?”
不能出外勤已经很帮不上忙了,现在连做后勤都做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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