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伪装撕碎的很快。
邹喻输入密码,门开了后,她先进去,刚把钥匙放在玄关的鞋柜上面,安秦就从后面压过来,一手扣着她肩膀,一手捏着她下巴将她脸转过来,唇重重地碰在她柔软的但冰凉的唇瓣上,他手上动作不停,扯掉她的外套,又去扯她底下的毛衫。
边扯边说:“我的女人就只有一种,能跟我睡的。”
邹喻很害怕,她身体在抖,眸子里有水汽,她听不见自己说了什么。
安秦捏着她下巴的手使了点劲:“你是要和我睡,还是不睡?”
邹喻挣脱他,主要是安秦在她试图挣扎的时候已经松了力。她转身,后背抵在硬邦邦的鞋柜上,甩手给了他一巴掌。
眼泪开始哗哗往下流。
安秦对她那一巴掌浑不在意,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神情淡然。他伸手揩掉她脸颊上的眼泪,沾了泪渍的手指在掌心揉了揉,转身走了,门被带上,锁扣声落下。
邹喻才觉着自己从那种兵荒马乱里面逃出升天,获得了一点喘息的机会。
安平摸到床头柜上的纸巾盒,从里面抽了两张出来,扔到邹喻面前的被子上,算是安慰:“你爱他什么呢?”
一个极富野心又自私的人。
邹喻擦掉鼻涕,靠近安平,哽咽:“我不知道,我好像习惯了爱他。我一直在追逐他,从宜阳到北京,我很想他好好看看我,而不是用这种方式。”
安平想邹喻应该也能明白的,安秦是在用那种方式让她对他死心。
但是安平也同样怀疑安秦的心思,只能说他太狡猾了。
他应该并不是如他自己所说那样对邹喻心思清白,但是不管是隔在这其中的安宗荣和邹喻妈妈,还是他自己滥情的本性,都让他无法端正地对待这段感情。
所以,他既无法克制自己任她一个人在北京,不管她。又无法泰然处之,所以用一种几乎是侮辱的手段,让邹喻自己主动做那个断臂的人。
真的很狡猾。
安平自己的感情生活一塌糊涂,她也没法提供什么建议给邹喻,只说:“你甘心让他这么消耗你吗?”
邹喻需要的也只是有人听她倾诉,她说:“你说我是不是太自恋了?”
自恋到以为只要她坚守的时间够长,付出的够多。安秦就会浪子回头,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对她来说是多么大的诱惑,她以为自己是独特的,跟安秦以前的那些烂桃花不一样。
别人在他身边来来往往,只有她一直都在。她为自己设定了一个美满的结果,为了这颗果实,不断地剥削自己。
可是,昨天晚上,他真正给她上了一课。
她擦掉眼泪:“你说是不是我离开北京就可以忘了他。”
“也许吧,”安平摘掉眼罩,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穿透遮光帘的光泼在 pvc 板上,她说,“距离拉开确实有这样的效果,但我不建议你这么做。你的工作,你的生活圈子都在北京,你不应该舍弃这些。”
邹喻抽泣:“他真的太坏了,我再也不喜欢男人了,爱情就是个狗屁。”
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窗户边进来的风还拂动着窗帘。一个受了情伤的女人,在呜咽,在发毒誓。
安平感慨,苍天还真是公平。饶是邹喻这样一路往上,一直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都有她的软肋。
她们这种从教育最卷的地方卷出来的学生,上了大学名列前茅也不是什么难事。本科毕业的时候邹喻凭借着好成绩去了一家知名的外企咨询公司,升职涨薪,真真让人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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