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一叹:“寻人自然是要紧的,只是……郎君何必出手那么大方,咱们三房早就不比以往,这样掏空了家底填那样大的窟窿如何使得?——难不成事到如今,郎君反而不忍心了吗?”
“郎君行事,你莫要多嘴。”
姜馥莹呼吸一滞。她还没从混乱的梦境中醒来,就又一次跌入了另一层恐慌。
被追杀、被背叛、被算计、被绑架、被限制了人身自由。短短时日内,她遭受了太多本不应该发生在她身上的。
她知道阿爹不会害人的,绝对不会。可中间出了什么误会,她所知道的信息太少,就连辩驳也显得如此无力。
她能怎么办,连自救都做不到。
好像还在无助地奔跑着,奔向没有终点的尽头。
徐清越的声音还在耳畔。
“阿莹,”他说:“父债女偿,天经地义……”
“……不!”
姜馥莹急促喘息着睁开双眼,指甲收紧,嵌入了握住的小臂。
蛊虫在体内发作,被背叛,无所依凭的感觉又漫了上来,像是摇摇欲坠无所依凭的小舟,划破黑暗的夜色闯入黄昏。
照顾着她昏迷,室内烛光并不太亮,昏黄的烛光打在男人的侧脸,没得显出了几分暖。
她害怕这分暖意,却又害怕他的离去。
“祁长渊。”
她急急出声,确认着他的存在。手腕轻移,握住了他的五指。
十指相扣的姿态。
似乎只有肢体的接触,才能让她怦怦乱跳的心脏平静些许。
她拉住了他,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距离拉近,淡色的唇几乎要吻到她的鼻尖。
祁长渊低眸,呼吸蓦地重了几分。
姜馥莹和他又不一样。他自小接触这种事,早磨练了一颗冷硬的心,除了对她,谁也软不起来。可她有多柔和,有多轻快,那徐清越伤她,就有多重。
他甚至有些恨徐清越。
既然装了,就彻底装下去不好么?
为什么要让她哭。
距离仍旧那样近。
姜馥莹低下头,再次握住了他的手。
“我不要别人。”
亲卫领命而去,晚些时候,便听得县主到来的消息。
姜馥莹拢了拢头发,倒也不曾精心收拾自己。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带着些明丽清新,如同春日枝头嫩生生的绿叶。
对于这个县主,她的心很复杂。
按理来说,她很怨她。可也明白自己单单怨她并无作用,当时之事皆是她一手操弄,将二人耍得团团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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