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人人都要欺负她,一时间更觉得手都痛了起来。
让她更不解的,是祁长渊慢慢冷下来的眼神。
“你的脾气是该改改了。”
祁长渊冷声道。
姜馥莹少见他如此模样,红了眼眶,“你说什么?”
“如今是在宫中,便是再不满,也该明白谨言慎行几字。南苑两年,纵使你不觉得其中艰难,再肆意妄为,也该少为本王找些麻烦。”
“——张尚仪是母后生前极为信重之人,礼仪规矩从无错漏,皇家子弟多为她所教诲,你顶撞于她,便是当众给了整个皇室没脸,难道还要本王夸你不成?”
姜馥莹头回被他训斥,喉头微堵。
“所以你觉得,便都是我的错?”
祁长渊见她如此泫然欲泣的模样,紧皱的眉头稍稍松了些。
“有何委屈,都可来找我,我是你的夫君,自会帮你解决。”
姜馥莹心里空落落的,听见夫君二字,只觉得讽刺。
她是侧妃,他们算不得夫妻。
思及此处,姜馥莹扯扯唇角,没有说话。
“对了,上次你去鸿胪寺,要告诉我什么?”祁长渊想起旧事,他多日未归,倒也没听她像从前一般知道什么就反复念叨。
“可是北凉来了信,你阿娘如何?”
姜馥莹愣了一下,瞧着他,想要开口,却在张开唇的瞬间卸了力。
“……都好,无事。”
祁长渊见她不像无事的样子,但她总算安静下来,表现出了少见的柔顺恬静。
罢了,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她那憋不住事的性格,若有事定会告诉他。
那日哭得那样难受,也不知是有何伤心事。
他搂着她,轻声安慰。
“你便在宫里安安稳稳地待着,什么也不需要你做。”
我自会将你想要的,都拿回来。
祁长渊闭上眼,环着她的身子,渐渐贴近。
发丝缠绕,冷然的淡香与清甜的气息渐渐融合,赶走了恼人的酸涩。
和祁长渊成亲也有了阵子,姜馥莹知道何桂对他的重要性。
何桂是东宫中的老人,可以说是看着祁长渊长大的,祁长渊幼时便在身旁,从不离身。
感情自不必说,那日太子受罚,多少宫人避如蛇蝎,生怕牵连到自己。而何公公拼着一身老骨头上前护着主子,自己反倒连带着受了重伤。
他不比祁长渊是年轻人,太监都是苦过来的,身子骨早就不顶用了。躺在榻上,偷偷请来的医者也早就断言他活不长,不过吊着口气罢了。
只是没想到偏就在今日,就在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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