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戈灵脸色苍白，觉得心痛的快喘不过气，她捂着心口蹲在地上，眼泪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往下掉。

“戈灵，你没事吧？”

女孩将脸埋在膝盖里，呜咽着摇头。

萧桐头疼地看着蹲着的戈灵，生平头一次，觉得事情棘手。

原来之前根本不是他想多了！早知道如此，他就不

也不行。

唉。该来的，还是会来。他躲不掉。

幸好公园没人，萧桐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戈灵，只好站在她边上，等女孩静静哭完。

戈灵这一哭，哭了快半个小时。

等她再抬头，膝盖湿了一片，眼睛也已经肿成了桃子。画好的眼妆，也糊了一脸。

萧桐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默默递过去。

戈灵抽噎着接过，掏出镜子一点一点将自己擦干净。

萧桐没催她，在边上安静等待。

良久，戈灵长舒一口气，看向萧桐，突然笑了。

笑容里，带着点伤感，难过，最后是释然。

“回来一趟，求个答案。现在答案有了，我也死心了。”

萧桐再次不知该如何接话。

良久，他真诚地说：“谢谢你。”

戈灵低下头，也沉默许久，最后红着眼睛摇摇头。

两人一前一后，走向公园出口。

在萧桐即将走出去前，戈灵突然止住，再次叫住他：“萧桐。”

萧桐回头，“啊？”

“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问。”

“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喜欢的人吗？

萧桐想起第一次遇见时烬时，时烬在他面前摔断了腿；第二次见面，他被自己送的鱼汤卡住喉咙；第三次见面，在高铁上两人四目相对

他的表情情不自禁变得柔和。

戈灵：“”

最后一点希望破灭。

戈灵听见萧桐说：“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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