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战斗全部结束,郝誉收起绳镖,在收尸队的清单点上留下指纹和签字。修克才从肢体的解离中回归,他蜷缩在郝誉身后,抱着清洁桶吐出清水。
“你挺幸运的。”某个军雌对修克道:“没遇到熟悉的友人。”
修克懵懂点头。
重新站到疗养别墅前,他才了悟点军雌语境中的羡慕,噤声看向自己的双脚,“我们才杀过寄生体。”
郝誉:“没事。”
“听说,寄生体会追踪。”修克声音弱不可闻。
“你都和我住在一起,还在意这件事。”郝誉没有鞋子,战斗模式也是赤足居多,临近干燥温暖的房屋,他只能在入户地毯上磨蹭很久,“等会别和芋芋、白哥乱说话。”
修克点头,脱下外套,又脱下完全干燥的衬衫与背心,蹲下身为郝誉擦脚。
“叔叔。”修克低声道:“白岁安真的不会生气吗?”
“……生气也没办法。”危急关头容不得小孩子继续耍脾气。郝誉先去再纵容白岁安,再支持对方考学,也是以“安全”为第一标准。
他道:“芋芋和你不一样。他没有你的资质。”
修克眨眼睛,抬头飞速瞄一眼郝誉的脸,随后低下头继续擦拭郝誉的膝盖和蝎尾,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他察觉自己每一根手指指尖都在发麻。
修克忍不住要为白岁安说点好话,“他也想和叔叔一起出任务。”
“想有什么用。”郝誉残酷道:“要是想想就能让寄生体全死掉,我早成宇宙第一幻想家。”
这下,他躲开修克继续擦拭的手,跳着推开门,大声喊,“我回来了。”
似乎,离开战场,他依旧是家里趴着躺着无赖不穿内裤的郝誉。白宣良那些果干正好派上用场,郝誉笑嘻嘻用碗舀一大份,坐在沙发上啃啃吃起来。
伊瑟尔臭到现在的脸,终于为郝誉回来有些变化。
他主动坐在郝誉膝盖弯里,试图攀附雄虫,被郝誉用蝎尾推出去。
“雄主~”
郝誉叼着果干,摇尾巴,含糊不清道:“不做。我还没洗澡。”
白宣良是一刻也静不下来,那么多人在,他再想要表示也表示不出来。哪怕他揣测到所有人都了解他自己的破罐破摔,可脸面始终拉不下来。听闻郝誉说洗澡,他殷切收拾出一套烘热的浴衣和沐浴用具,说自己擅长按摩。
伊瑟尔坐在地上,对白宣良翻白眼。
郝誉索性将果干嚼完,点名,“芋芋。怎么了?”
白岁安将毛巾藏在身后,从入户门的柜子后出来,嘟囔嘴,“没什么。”
“没什么你站这么远。”郝誉打哈欠,继续吃果干。他腮帮子塞得鼓鼓的,显然没什么仪表,“我记得你明天还有考试。估计是考不了……”郝誉随机编造一个理由,“雨太大,听说不少检测仪器坏了。”
明天也确实不能考试。
军部联合基因库估计要对这一片做个大抽检查,军雄那边也要派新的人来保证考生安全,估计会有很多未成年的小军雄来练手。还要写一份带修克擅自上战场的检讨书……
有很多事情等着明天的郝誉去处理。
郝誉想起这些,意识都迷糊起来。他想眯上眼睛,视野却飞快闪过第二期任务出发前的某天:他与优卡互相检查通讯仪器,亚萨站在边上大口吃肉,围着一圈分配来的军雌与自己搭档的队长熟络。
他们还没有离开航站台,低矮的哑色休息间可以直接看到五月的香樟籽亚种。不知道是谁忽然打开窗户,香樟清甜的味道涌入交流会场,近处仪器检查的机油味都融化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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