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居广又带着人闯进宫中,给出的造反理由是,“臣路遇一伙乞丐,无家可归,一问缘由却是因当地县官贪污,多增税收,致使他们不得不背井离乡,另觅生路,以致沦落街头乞讨。陛下失察,臣欲代君位。”
萧临渊闻言是头也不抬,一幅不咸不淡的态度,有条不紊的吩咐了天网的人去查。
……“母亲,您年岁也不小了,古来何见有人在您这个岁数还要嫁人的?您这让我与妹妹今后出门如何见人呐?”
出言的是她的小儿子,一旁的大女儿虽未开口,但看神情亦是赞同兄长之言的。
江仪没有生气,没有惭愧紧张,只是淡然反问,“我是否要再嫁与不嫁,与你们何干?又与他人何干?”
“我为杨氏之妻时,上敬婆母,下抚幼小,未对夫君有半点不贞;我为人母,将你们教养长大,培育成才,未有半分失责;而今,你们各自成家,我为自由之身,如何嫁不得?”
“可这事若传出去,母亲……又该叫吾等已逝亲父,如何自处?”
他搬出杨宏,希望借此让江仪打消再嫁的念头。
江仪摇头,眼中有失望,“你们还是不懂。”
“我与你们亲父已然和离,那么今后嫁娶,各不想干。”
她看向自己一直不曾开口说话的女儿,说不清是对她的教导,还是单纯的想分享自己心中所想。
“我为江仪,不是杨门妻,也不是江家女,我与杨宏早已和离,我在江家的父母亲也早已逝世,世间只有你们是我亲人。”
“可纵使是亲人,我也还是我自己,你们无权决定我嫁与不嫁;”
“昭元六年,青州水患,是我江仪捐出大半嫁妆赈济灾民;
昭元十三年,朝中战事吃紧,是我江仪将那些年在京中做生意的钱尽数拿出支援南征战事;
昭元一十七年,青州第一家女子坊局是我所创,直至现今,全大宸二十七州一共开有两百零四十五间,天下半数布匹出自我名下坊局;
昭元二十年,天下一统,并州海港上停着的数百艘海船是我江仪出钱助朝中建成;
昭元二十一年,朝中大兴水利,二十五年,又修驰道……”
这长长的一段话,令她耗费了不少力气,她停顿了一下,用着苍老的声音继续说道:“九州通渠仍在建、天下驰道仍在修……也许直到我闭眼那天,也不能得见功成之日。”
“然,江仪虽死,我名下各大商行每年却仍会向朝中无偿捐赠半数钱财作此用。大宸的下一代、下下一代终能得见功成之日。”
还有许许多多她未说起的事迹,只是听到这儿时,她下首跪着的儿女眼中已然湿润,慢慢垂下了头。
江仪回顾自己的一生,记忆就如同走马灯一般在她脑海中快速闪过。
“我为女时无不孝,我为妻时无不贞,我为妇时无不敬,我为臣民无不忠;
我生来为人,不该因为我是个女人就必须囚我于后堂,贤妻良母不可成为困住我的枷锁。
我不是将军,不征沙场,然为国为民之心不输男子分毫。
过千山,行四海,自由之身无可束。
此生助国安民,我江仪不负天下,亦不可负我自己。”
江仪说完没有再理会她身后的儿女,起身,一个人慢慢朝后堂走去。
她走的很慢,步伐也很稳,岁月在她脸上留下道道皱纹,然也使她变得更加沉稳内敛。
走着走着,镜头一转,已成她杵着拐杖的样子,她的眼睛混浊,已看不太清了,一个中年男人小心的扶着她走在花团锦簇的花园中,两人一路观赏着园中的鲜花,身后还跟着几个年轻的侍女,料想此人便是小她数岁的第二任丈夫了。
这时,画面中响起她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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