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冻得哈了哈手,勉强笑道:“太子殿下留下我们又吩咐了点事,所以出来晚了。”
白玉簌下意识地勾头往远处大门已经关闭的香山别院望去。
太子的车架一直未见出来,看来是不下山了。
想起今日马场上的事,她关切地问道:“太子殿下怎么样了?”
白典一愣,旋即又摇摇头道:“受了点皮外伤,无甚大碍了。”
一旁白夫人接过夫君,不由感叹道:“唉,殿下俊逸不凡,天仙一般的人物,脾气又实在是好的没话说,就是身子骨瞧着太弱了些,竟遭了这般罪。实在是老天不公,尽挑这些好脾气的戳磨。”
一旁几个女儿纷纷点头附和:“估计是连那马也知道殿下是个好脾气的,竟就撒野。”
白典一时面色变换,好半天才吐出一个词来:“妇人之言。”
“唉,妇人怎么了,”白夫人叫道,“妇人可撑起这半个朝堂呢,这可是太子殿下亲口说的。”
白典想起来下午惊心动魄的一幕,再一瞧身边身娇肉嫩的几个女儿,不由皱了眉道:“下午你们被安排去了何处?可知外面发生的事?”
白夫人连带着四个女儿具都摇了摇头道:“马球场散了不久天就下雪了,别院里的内侍们便带着我们一帮女眷们去畅听阁听戏去了。”
旁边几个女儿异常兴奋,七嘴八舌地讨论起了戏文。
“这里的戏文可真好听,我们在外面从未听过,连母亲都给听哭了好几回呢。”
“听戏?”白典忍不住苦笑。
据他所知,这太子殿下对听戏是深恶痛绝,怎么今日却在香山别院摆起戏台子来。
好在外面的腥风血雨,没有半点波及到她们。
一旁白玉簌瞧见爹爹面色奇怪,遂好奇道:“下午可是发生了何事?我们那里一直在咿咿呀呀的唱戏,什么动静都没听见。”
白典摇了摇头不愿多说:“左不过是那些事,朝堂上的事你们以后少打听,还是乖乖呆在家里的好。”
说完瞧见女儿又盯着远处的大门发呆,他心中一突,那个人就不要肖想了,是你我承受不起的,回去之后千万要嘱咐夫人才行。
白玉簌却喃喃道:“我这一辈子,若是能寻到一个对我这样的男子,便是死也值了。”。
李辰舟轻轻推开门,门内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无。
他拨开眼前的轻纱,才发现秦小良已经躺在一张摇椅上睡着了。
屋角里点着好几只蜡烛,将他的身影拉的很长,印在了她的身上。
他轻轻地放缓脚步走上前去。
却不想秦小良还是惊醒过来。
方一瞧见他,立时困意全无,一把从椅子上跳起来。
抓住他就上下打量起来。
李辰舟进来前特意换了衣裳,外面瞧着未有丝毫不妥。
秦小良却二话不说,一把掀开他的衣裳下摆,果然瞧见这膝盖上裹着厚厚的纱布。
“你受伤了!”
李辰舟忙将衣裳扯下来道:“不过是擦破了点皮,我让太医包扎得夸张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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