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求求你,你先放开我!”江春月着急恳求,目光戚戚的望着顾桓。
顾桓坚持了一会,松开了她。
他没搭理程砚文,只望着妹妹,目光深深:“你到底怎么想的,为何还要留在那负心汉的家里。”
“没有,兄长,其实我说程玉璋是负心汉是骗你的,其实,我们之间有误会,倘若此次我走了,我会后悔一辈子,兄长,你就让我将事情处理好后,我会去跟你解释的。”
顾桓鼻孔长出一口气,恨铁不成钢般的看了眼妹妹,转头走人,路过程砚文时,他停顿下来,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皇上不在京城,程府若敢动我妹妹一根毫毛,就掂量掂量是首辅大人的权力重,还是我手底下的兵重。”
这话听得程砚文瞳孔一缩,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虽然不懂朝政,却也明白顾桓这句威胁有多重。
皇上不在,顾桓手握京城重病,他就是谋反做了皇上,也不是问题。
程砚文收回目光,看向江春月,“你……回来了?”
江春月转向程砚文,眼神一凝,整个人气场瞬间转变,道:“文仲先生说他救不了,他提到之前玉璋请来一位神医救过二爷,还说他与二爷的症状多有相似,这位神医在哪?”
程砚文震惊她这般镇定,顾桓刚走,她就俨然为程府做打算了,他也顾不得心里那些疑惑,只道:“神医与玉璋有交情,当初给二爷看完,住也没住就离开了,好像是在这附近的南山行医。”
这听起来找到神医的可能性一般,但江春月顾不了那么多了,文仲先生说他就已经看不透病症,找不到缘由,根本治不了,再这样拖下去,他们父子二人……
“给我准备人手、马车,我明天天一亮便去南山请神医,还请三爷稳定府上,千万不要让其他人靠近二爷与玉璋。”
“好。”程砚文没理由拒绝这个安排,本应该他出去找神医,但现在府上正办丧事,加上大哥……
江春月一走,程砚文越发觉得不对,叫来身边人问道:“大哥呢?”
“爷出来后,大爷好像也离开了灵堂,看方向应该去出去了,自从……那件事之后,大爷回到程府,再不肯入大夫人的院里。”
外室那事之后,大哥变得沉默许多。
大哥不在,他更离不开程府。
“二房的侍卫不能动,让我的人去,一定确保二少奶奶的安全!”他沉声命令身边人。
江春月回到程玉璋的外书房,走到里面,坐在床边,深深的注视着这个男人。她愁眉紧锁,心中很不是滋味。
亲耳听到文仲先生说起程玉璋的身体情况,她才知道他竟然已经病入膏肓,危在旦夕。
可他才二十多岁。
她伸手抚过他的眉眼,低头留下一个清浅的吻。
程玉璋对她的情意从未变过,那她前世死之后,他又该多么痛苦,这样的病痛,是他前世也经历过得么。
还有天下人的不理解,就是兄长也将他看过热恋权力的奸臣,一个人长期面对这些不好的言论,甚至会面临刺杀这样的危险,他又该……
可他是沉默不发声的,这些事情,她也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希望这辈子还长,玉璋。
江春月久久将唇印在他的额头,那滴自她眼中滑下的泪水,砸在他的脸颊上,又顺着往下滑去。
江春月守了程玉璋一晚上,天微微亮,她便带人出发去南山,刚出书房的门,一个人影便扑倒在她面前,低泣一声。
“小姐!”
江春月微微惊讶,仔细辨认,赶忙将人扶起来,“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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