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春月怀里空荡荡的,有些怔忪的看着儿子,明明是她生的,却好像更喜欢他爹……
拾哥儿从程玉璋怀里调整好姿势后,趴在他爹的肩膀上,对着母亲咧嘴笑,眼中满是狡黠:“这样,娘亲不累。”
江春月噗嗤一笑,心里那点落寞烟消云散。
程玉璋轻拍了下拾哥儿的小屁股,无奈道:“你就是这样孝顺爹爹的。”
他转而看向江春月,眼神直白而热烈:“不过抱着你这样的重活却是该爹爹来,你是男子汉大丈夫,往后要少让娘亲抱,知道吗?”
程拾点点脑袋,伸手一指旁边的彩色琉璃瓦的高楼,兴奋喊道:“哇,这栋楼好漂漂,拾哥儿长大了,要住在那里。”
江春月与程玉璋纷纷往他指的方向看去,檐角飞卷向上,雕梁画栋,确实美丽。
江春月眯了眯眼睛,念着那高楼的牌匾:“风月渡……”
程玉璋已经开始训子:“这种地方,不管你有没有长大,都是不许来的,这里是不学无术子弟来的地方,这楼看着很漂亮,可越美的东西越危险,拾哥儿你要记住这句话,离这些东西远一点。”
程拾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很快又被别的东西给吸引。
程玉璋敏感的发现妻子落在自己身上若有若无的眼神,他将拾哥儿交给赵召,让他抱他去买糖。
拾哥儿一走,江春月便提起前世一件堵心的事。
“你前世有没有嫖过娼,吃过野食,嗯?”
她还记得她不配合他行房后,他半夜直接出府。
程玉璋眉峰一拧:“我便让你这样不放心么,你原来有这样的疑虑,青楼这地,我不敢说我没去过,但绝未与里面的女子有过任何接触,包括身心。”
“虽然你这样怀疑我,我也很高兴,说明你还是很在意我,但为夫发誓,绝无越过雷池半步,今生更是没去过这种地方,前世总有些无可奈何的缘由,皎皎,你有什么疑问直接问我吧,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假话,就让……”
江春月赶紧捏住了他两片唇,手动让他闭嘴。
“发誓谁还不会,好,你说没去过,那你记不记得有一次我都睡着了,你非要强迫我那什么,然后我不许,你大半夜出府了,你去哪了,嗯?”江春月嗔他一眼,还是很气。
程玉璋脸上有一丝不自然,垂下眼帘,俊秀的脸上微微泛红:“说起来我也觉得挺矫情,我那时总觉得你心里有别的男人,你不跟我……嗯,是因为这个,我就很生气,心里又闷,睡不着觉,就常去浑河边上独坐,这样会好受一点。”
江春月甚是无语,可眼里竟然热热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好像前世她与程玉璋之间,有太多的误会,可两人又总沉默,其实,都是因为在乎。
不能心软,离开的事情早在一个月前就定好了,离她前世死亡的日子越发近,她必须要保住自己这条命。
“我知道了,是我误会你了,我那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哎呀,别说这些了,去把拾哥儿找回来,我们去吃饭吧。”
程玉璋低头牵了她的手,坚定而满足的笑了笑,说了个“好”字。
马车行驶到大兴最有名的酒肆,进了一个雅间,点了一些特色菜品,还要了一壶度数低的果酒。
江春月抱着拾哥儿坐在蒲团上,轻抚儿子的头,忽的碰到自己脖子,“啊呀”一声。
“娘亲怎么了?”拾哥儿仰着头,眼神忧虑的看着母亲。
程玉璋也投来关切的目光,“怎么了?”
“你送我的那个虎头印章,就是婆婆给你留的那个,我挂在脖子上当吊坠,现在好像没了,不知道落在哪里。”
江春月一脸着急,抱着拾哥儿起身,四下寻找。
程玉璋也跟着起身,扶着她以防她摔倒,沉静道:“莫慌,让下人去我们路过的地方找找就是了,就算找不到,也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那可是婆婆留给你唯一的念想,不行,我要亲自去找,你带着拾哥儿留在这里,我去看看。”江春月将拾哥儿送到程玉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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