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图案,辛苦你帮我认一认,告诉我你直觉这像什么?”
对着那“黄芽”就连续拍了几张。
李哥大概是刚轮岗下了班,要回保安宿舍里补觉,声音还是发困发蒙的。
他作为置身局外的普通人对所有事情都一无所知,没有什么先入为主的视角,接起电话先纳闷道你这忙人怎么想起联系我了,你那小店我和隔壁伙计还帮忙看着呢,好的很。
这才嘟囔着看了一眼,随意道:
“嚯,玉的,看着很贵啊。”
“这不就是片没展开的榕树叶子吗?”
“喂?小徐?喂?”小女孩被她问得更迷糊了,半晌才不确定喊了声姐姐,想了想,说,她是偷偷爬起来打电话的,因为对面在跳舞。
对面在跳舞?
小扈医生有点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多年苦读出来,怎么愣是听不懂这娃在说什么。
索性她只是没经验,不是真的二愣子,立马开了公放,冲边上的护士使了个老实巴交的眼色求助。
两位年长的护士就镇定很多,颇有些见惯世事的习以为常,其中一位接过手,干咳一声就夹起嗓子,柔声细语两句话把电话那头哄好。仔细问了一圈才知道,小女孩说的是对面邻居。
用那糊涂娃的说法,深更半夜的,对门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有脚步声踢踢踏踏,折腾半宿了还是没完没了。
小女孩睡眠浅,揉着眼睛爬起来看情况,到底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居然自己搬了凳子,兀自扒拉着防盗门的猫眼就往外看。
这一看,外面黑洞洞的,什么也瞧不见。
这娃家的防盗门是那种老式的,猫眼周围有个小小的活动窗口,不过半个巴掌大小。小女孩想也没想,一伸手就扯开了,再看,还是黑漆漆一片,黑得十分均匀。
小女孩见状一呆,拿手去剥,发现猫眼外面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了一层,愣是把视野严严实实挡住了。戳了戳,湿答答的,柔中带韧,似乎是粘了厚厚浆糊的硬纸板。
“唔,然后、然后……”小女孩费劲说,可能是处在换牙期,门牙有点漏风,“我用剪刀戳开了,看到对面没有亮灯,原来有个人一直坐在门槛那里哎。”
“哦,我是说,我是说,那门是开着的。”
对门的邻居敞着门,大半夜不睡摸黑坐着?而且据那小孩之前说的,邻居还一度走来走去,动静跟跳舞似的。这都叫什么事儿?
小扈医生听得怪怪的,总觉得有点瘆得慌,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这孩子是胆大还是缺根筋。大半夜的抠猫眼,也不怕出点什么经典恐怖桥段,抠出来只鬼眼睛。
况且这孩子的描述总觉得有点太精准详细了,她下意识就问:“这么黑,你怎么知道有个人坐在门口?”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小女孩像是疑惑,天真道,“因为他走过来看到我了呀。”
我走得急,听到这句完全印证我猜想的话,险些失神撞到墙上去。
李哥稀里糊涂又喊了我几声,我才勉强镇定下来,跟他说了声打扰,约他改天再聊,挂了电话。
心里则对自己骂了句蠢货,除去颜色不同,榕树那或椭圆形或卵形的叶子,在没舒展开前,叶片不规则卷曲起来,似筒似虫,不就是黄芽玉雕的样子吗?
兜兜转转,原来被那群人近乎膜拜、神秘不知来由的“虫”,最终还是要回到榕树和湖水上来。
神女、神妃,我早该想到的,这其中怎么会毫无关联。
那座能够同时容纳栉水母和榕树两种庞然大物的湖,一直无声为厮杀对抗的怪谈提供养分和舞台。
我作为亲身经历者,居然也一叶障目,始终只看到了水中生长蔓延的产物,却忽略了湖水本身的妖异。
那群人到底是什么人,他们在何时意识到了湖的异样,为什么在此之前不管是张家、年家还是迷藏的人,都未曾警觉到他们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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