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子青被抓住了。
不,我浑身发麻,艰难地摸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发现我的样子也在往那个“标准”转化,但同样因为人体面骨的天然不同,这种转化十分地缓慢和艰涩。
只有年子青。
在不断参照着我进行转化的年子青,他把我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转变也如实照搬了过去,导致了过度地成熟完整。这个过程之快甚至意外地远远超过了我和其他所有伙计。
成熟的年子青被摘取走了。
我的脑子里嗡嗡作响,有点耳鸣。
此时,我想不需要年子青解释,我也大概知道了,他和司机老赵的那种难以言喻的惊惧和躲避都是因为什么。
——在这个“洞穴”里,居然有一个可以自由活动的东西。
不像只能看到影子、对着影子徒劳发起攻击试探的无知观察者,那个东西是在屏风的另一边的,它就在被捆着无法动弹也无法察觉的洞穴人身边。
洞穴人只能目视前方看到变化的光影,只能认识到影子,是不能低头或转头的,也就无法看到自己和身侧。
而对于影子来说,只能意识到再一次有一只巨爪靠近自己,以为还会安然无恙。但这一次,那只不知名的利爪也许是直接伸向了洞穴人脆弱的脖子。
不,不止一个。
我心头拔凉,哪有那么凑巧,那么多张变化的人脸里,刚好就给我看到唯一那个混进去的东西?
唯一的答案是,这种混进来的东西很多,其分布的密集程度,足以让我在短短的视频拍摄里,也能不经意发现其中一个。
我曾问过自己:
最初的一部分核心的年家人到底是怎么销声匿迹产生断代的?什么力量能在他们的时刻防备中猝然袭击他们,导致一批秘密来不及有任何留存?
是什么,让年家后来的不肖子孙里,有人吓破了胆子,彻底理解错误先人的意图,以至于南辕北辙?
年子青这样的人,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的剧变才会被错误培养出来?
此时的答案是,再装备精良的魔幻城堡,也抵不过有只手从外面就把童话书直接合上撕碎。
现在,一个幻觉般的画面在我脑海里闪过:
那似乎是一堵墙。
那面墙壁很窄,我被砌在里面,头不能动,不能转身,只能目视前方。
在墙壁上,似乎原本应该有一幅很厚的壁画遮挡着,但那副壁画被剥离敲掉了。
接着,是几声“笃笃”的敲击声。
“一直。”
我可能是疯了,认真摸了下自己的脑门,没发烧,呆滞把叁易嘴上的胶布扯下来:“我幻听了?”
叁易同样用奇异的目光看我,这一刻我好像被当头泼了盆冷水,突然意识到刚才张添一为什么要那么毫不留情地警告叁易不准动手。
在这个马上要展开的秘密面前,如果车上的伙伴们还在,叁易是不会允许有人听到真相的。
稍等,稍等,我捂着脸,什么叫一直看不到屏屏?屏屏可是真实存在的啊。
这绝不是我一个人在臆想然后胡说八道,不是那种精神病患者脑补唱独角戏的可悲桥段。有太多人亲身证明,实打实跟屏屏有过交集。
张添一又道,“你记不记得,小俞和大学生那对情侣,给了你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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