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等了吗?”抢先抵达的优势化为乌有,这盆冷水浇灭了陆怀绫仅存的一点期待。
江留说:“临门一脚了,不会有玩家毫无诉求地来帮忙,物资足够,等吧。”
不如期待一下,继他们之后找来旧城邦的对手会是谁。
两人往旧城邦西面走,找了个能够观测到南方公路且不太远的位置停下,具体怎么做还得等来了人再决定。
舟车劳顿,睡眠时间不定,天一黑陆怀绫就困意上涌,坐着睡着了。
睡梦中,一些片段重新浮现在她脑海中,仅是一些回忆,但又像做梦一般有画面感。
天台上的风很温柔,吹到裸露的胳膊上微微凉,不等她去认真感受,这点微不足道的寒凉很快被夜空中炸开的烟花取代,她被那绚丽的焰火转移走全部的注意,以至于没留意到身侧一直看着她的人。
画面一转,她去到一辆漆黑的车里,只有脚下有着微弱的光,柔软、炽热、湿润的记忆重新回到身体里,此刻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推开身前的人,可身体却在违抗她的意志,热烈地做出回应。按在她身后的手冰冷到了极致,给她一种快被烫伤的错觉。
随着他细微的动作,她的身体不断发热,右肩开始发痒,她克制住自己不伸手去挠,也不去碰身上厚厚的防寒服。可实在难耐,忍耐到了极限,她还是抬起了左手,这么一动,她猛然苏醒。
陆怀绫看着自己因为握刀起了茧的手心,她又想起,那时毫无阻隔的触碰下,她能感觉到背上略显粗糙的触感。
她甩了甩脑袋,还好,还好只是个梦,可是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不对,她为什么要如此细致地回忆这件事?
不是都各自自觉地回避了么,只不过是神志不清时一个意味不明的吻而已,什么都没有发生,她自以为不会对这样的事耿耿于怀,所以为什么无论是身体还是脑袋里的记忆都如此清晰?
又开始无端地感觉到闷热,热得她头昏脑胀,无法理智地思考,脑子一转就有无数根细线纠缠在一起,理不清剪不断,她捂住胸口,停止想象。
陆怀绫转头看一眼,江留趴在方向盘上睡着了,她轻轻把门推出个窄逢钻出去,在低温与寒风中坐了一会,才将那怪异的感觉抛开。脑中缠绕的细线一松,自己散开了。
她解开右肩上的绷带,看着那道延向手臂的深长的伤口。短短几天,它以极快的速度恢复,不仅看不见血肉,还结痂了,怪不得发痒。
陆怀绫抓起一把雪按在那儿,随意地揉搓几下,把已凝结的黑色血污洗去,看着顺眼不少。
经过刚才那一段迷糊,她似乎越来越理解叶时州了,如果一直深思下去,钻入错误的思维中,确实很容易对在意的事情产生极端的想法,好在她及时打住了。
然而污染已经融入她的血液里,这一次她坚持过来了,下一次呢?允许她在此停留的时间有多久?光等还是有风险。
她在脑中搜寻,能联系上的玩家有谁,想了许久也只想到一个完全不可能的名字,偏偏这个名字挥之不去。
太清醒也不好,等热意消去,愈合的伤口也不在发痒,陆怀绫轻手轻脚回到车上,刚坐下江留就醒了。
她抱歉道:“对不起,吵醒你了。”
“没有,我就歇会,南边路上还要盯着点。”
“我睡够了,我来吧。”
话是这么说,江留却没趴回去继续,此刻才三点,离天亮还远,两人都望着南方公路,百无聊赖。
陆怀绫不是真睡够了,而是不太敢睡,一睡熟就容易迷糊,同样的恐惧她今天不想再经历第二次,阻挡不住困意又袭来,她忽然问道:“可不可以问一个比较冒犯的问题?”
“你说。”
“一个男人没有预兆地亲吻一个女人,有哪些可能?”
问题好像很难,他皱着眉半天没给出答案。
这问题太轻浮,完全不符合他们平日里只谈公事的谈话画风,江留的沉默让她有些尴尬,说完就后悔了,找补道:“没关系,我帮一个朋友问的,随口说说。”
“欲望,或者爱慕。”很久,她以为这话题过去了他才说道。
陆怀绫听完陷入迷茫,她觉得自己应该能轻松排除其中一个选项,但又不敢承认另一个,也许她早就心知肚明,只不过非要找个人揭穿她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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