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芙里佳则一点点看忒休斯刚才的计算结果。
“怎么样?”忒休斯突然抬起头望着她,“是不是我算错了?”
“……”
忒休斯抱住自己的头:“我操,我就说刚我算的时候觉得不对。妈的这么多年我没算过我时间线的起源,因为我的算式是以我时间线做原点的,我□□说怎么每条时间线都那么长寿,原来是他妈我们短命……他们这个时间线也是怪,算到最后是循环,所以做原点更合适,但他们是零,我们……”他指着黑板上的数字,“就剩这些时间了。”
芙里佳又看了一遍,没算错,然后她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刚刚说,算到最后是什么?循环?”
忒休斯心不在焉地点点头。
芙里佳猛地转头看向模型中的平面,自言自语:“那这样的话,抽象地讲‘坟墓’就有可能是个……定点?”她自己说得很怀疑。
艾格妮丝跟在她身边问:“现在我们怎么做?”
“你想让我想想,让我想想。”芙里佳坐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我马上就要把这些串起来了……”
忒休斯仿佛一个停电的机器人,这会儿一声不发。
“我们得去找这里的研究人员谈一谈,很重要。”芙里佳猛地站起来,“忒休斯,走吗?”
忒休斯缓慢地抬起头,死气沉沉,不说话。
“如果我猜的没错,艾森可能想跟世界同归于尽。”
忒休斯的眼神飘飘忽忽,完全不在这场谈话里,眼眸好像一个将死之人在追忆过往,遥远空洞,被芙里佳又叫了一遍,才看向她。
“你觉得我还在乎吗?”
***
会议桌前,一面坐着勒戈雷,另一面则是虎视眈眈的地方军各位首长,勒戈雷面无表情,受伤的鲁基乌斯吊着胳膊,站在他身后。
这侧长官们安坐17位,身后还乌央站了三派人。
一位长官开腔了:“局势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独派和合众派,已经不死不休了。那么勒戈雷,你到底要扮演什么角色,独派领袖你到底还要不要当?独派的军权你到底还要不要?”
“不要。”
对面一阵骚动。
一位长官说:“大运动前,你以独派领袖的身份出尽了风头,大战的爆发跟你也脱不了干系;况且你现在不接受,为这个独派领袖的名头,各地方军还有得闹。”在场的长官们各怀心思地偏偏头。“所以于公于私,于情于理,我建议你接手。如果你担心自己能力不够,自有人为你做参谋。”
“我不担心这个。”
勒戈雷来参会,穿的是睡衣和睡裤,与对面军服西服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勒戈雷用手挠了挠没梳的头发,转头看了看窗外,说道:“我担心的是,他怎么还没动手。”
对面一个长官问:“谁?”
又一个长官说:“我听说你抓了个freelancer,整天呆在他那里,他干什么的?”
勒戈雷百无聊赖地转回头,手撑着桌面站起来,对面立刻警戒地看着他,扶枪的扶枪,摸刀的摸刀。
“诸君,”勒戈雷的眼睛亮起来,“我热爱混乱,我自赋使命,且生死不惧。我把油滚热,我把人催熟,在这个坟墓里,我要逼神跟我们同归于尽。神,就是为了让人诛杀而存在的,在这个过程里,我们都能得到最后的升华。我的目的,不在于一个两个政权的交迭,不在于千个万个世界的消亡,我的敌人,我们的敌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神必欲彰显自己的能力,宣示自己的地位,届时我们的刀和枪才真正拥有使命和力量,指向宇宙的王……”
长官们用一种看天方夜谭的表情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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