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澄月抱起它,脸陷进它毛绒绒的脑袋里,小腿晃得惬意自在。
银勺敲击碗碟,她扬声问:“怎么还没好呀?”
林一砚不急不缓地让她再等等,并表示她应该对这位新手厨子些许宽容。
南方的十二月哪有什么积雪,全是被晒化的雨水,看不见一点白。冬日午后的阳光落入玄关处,在墙上轻描淡写勾勒下几分线条。空气中颗粒沉浮却不刺眼,真像误入一场不真实的白日幻梦。
时澄月玩着坨宝湿漉漉的鼻子,她眼睫缓缓眨动。
如果可以,希望每一天都能和今天一样令人开心。
·
回了学校之后,临近期末,学业开始繁忙。更不用说林一砚本就课程纷杂,到了考试周,天天泡在图书馆里,好几天不见他人影。
这一年的新年,林一砚跟着顾秀琦去了别的城市过年。
除夕夜,时澄月给他打电话,听见那一头烟花绽放的喧闹声音。通话到最后,林一砚轻声问她,明年能不能和他一起过年。
时澄月自然听出他的言下之意,她没正面回答,只笑:“那你求求我呀。”
“求你。”他忙不迭地说。
怎么也不犹豫迟疑一下,回答得如此果断,搞得时澄月突然不知道如何招架。
最后,她笑意盈盈地说:“那好呀。”
第二年,时澄月遵守诺言,在林一砚家住了半个月。
去林一砚家之前,时澄月在房间里收拾东西,祁嘉虞歪七斜八地躺在她床上,眼睁睁看着她把磨砂膏身体乳护发精油等等都一股脑塞进行李箱。
祁嘉虞说:“男人嘛就洗个几把,穿上裤子和脱掉裤子完全不一样。你不要这么大费周章了。”
穿上裤子和脱掉裤子完全不一样。
时澄月在心里回味这句话,然后默默赞同。
他穿的正经时总会红了耳朵,虽然脱掉时也会。但是那时候的他是红着耳朵做出大胆的行径,把她的身体掰成各种形状,握着她的双腿让她对着镜子。
至于就洗个几把这件事,那也是因人而异。比如她男朋友,必定不是祁嘉虞口中的那一种。她男朋友无时无刻都香香的,人又白又粉,也乖乖听她话。让他轻点就轻点,让他慢点就慢点,跟他说不要了……哦,这个他倒是水泥堵耳朵,完全不会听。
想到这里,时澄月脸颊发烫。她偷偷摸摸看了眼祁嘉虞,还好对方没注意到自己。
她搓搓脸颊,唇角微微翘起。
她的每个地方,都被他钻研探索了个遍。他会认真看她永远也看不到的地方,无脸无皮地喟叹一声:这里好漂亮,好喜欢。
在此之前,时澄月绝不会想到林一砚是这样的人。而去他家住的这半个月里,他又身体力行地用实际行动刷新时澄月的认知。
那时候的时澄月买了指甲油,让林一砚帮她涂,只不过涂着涂着,这事儿的性质就变了。
时澄月不想回忆那天,也不想再看见那面被她撑着的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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