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砚右手握住客房的门,毫不留情地关上。关门的那一刻,她似乎听见坨宝的头撞到门板上的声音。可惜眼前这人不为所动。
她推扯着林一砚的衣领,在吻的间隙里大口呼吸着:“你干什么呀?”
林一砚又低头,声音沉沉,落在她鼻尖的呼吸也重:“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吗?”
时澄月没反应过来。
什么话?什么算不算数的?她这短短人生中给人画过太多次饼了,根本不记得她什么时候给过林一砚一个承诺。
“你说,不用手的话,也可以。”果然是忘记了。林一砚心知肚明,提醒她。
时澄月脸上涨红一片。
天呐,这大胆的用词,露骨的句式,居然也是她说的?
“算数吗?”他又问,与此同时,头贴着她更近,只要说话,唇就可以蹭到她的脸颊,“算吗?”
“算、算又怎么样……你不是客房都给我准备好了吗……我看你也不是很……”
“我想跟你做。”原本握着门把的手落在她腰间,不自觉用力。
心脏被倏然捏紧,紧到要喘不过气来。时澄月没有想过他会如此直白地说这句话。
“从你进我家门,不对,从你在出租车上说来我家那一刻,我就想跟你做。”他继续说。
是努力残留那些早就稀缺的理智,才能够以故做轻松的姿态和她说出那些话。
可刚刚,不过是水珠落她白皙肌肤,不过是微微渗过薄薄的衣领,湮湿一小片弧度,就叫他难以自忍。
忍不了就不忍了。
她说过,只要是他,就可以的。
她一定记得这句话,就算她不记得,他也会让她回想起来。
“你呢?”
“我什么?”
“你想不想?”他的唇碰着她的耳朵,声音低不可闻,像只讲给她一个人听。
时澄月心跳如擂鼓。她没有开大灯,只开了一盏床头的灯,光落不到这里。平行视线里,只能看到他紧绷着的下颚线条,和不断上下重重滚动的喉结。他早就脱了外套和卫衣,只留下一件黑色的短袖,和白皮相衬,色差明显。
“想不想和我做?”他缓缓从她额头亲到眼睛,又碰着她鼻尖。
眼前这景,真是让人歪念头纵生。
时澄月已经被他吻到腿软,甚至于说不出话。她的手臂软塌塌搭在他肩膀上,这无由来便是一种明晃晃的暗示。林一砚也无需再执拗等她明说一个答案。他单手握着她的腰把她抱起,后背上的衣服摩擦白墙,也狼狈地往上缩了几分。
林一砚仰头看她,握在腰上的手指尖动了动往里探,另一只手摸到腰后的裙子,半天找不到拉链,也没有纽扣。
“这怎么解?”林一砚问。
时澄月气息全乱:“旁边……旁边有一个搭扣,按一下就会松开。”
他听话地去做,随着搭扣很轻的一声,裙子抖了抖。他眼前缭乱,裙摆抖落成一层又一层的涟漪。
裙子掉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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