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追鹿:“那银针呢?”
“银针?”谢贽反问,“所有的酒水都用银针试过,没有异常。”
季追鹿摇了摇头:“这都还不明白吗,谢侍郎?明明跟□□是同样的道理。”
谢贽一愣,反应过来了:“银针有问题。”
不等季追鹿深入解释,谢贽便自然而然地推理下去:“银针被替换成铁针,再抹上剧毒……”
将抹了剧毒的铁针,混进要用来试毒的银针当中,负责试毒的宫女不知道自己手上拿的到底是银针还是铁针。
就这样,毒药经过不知情的宫女之手,在所有人眼皮子底下完成了投毒,毒素溶入酒中,而铁针不会变色,自然让人以为酒中无毒。
明明是试毒,却反而让毒混了进去。
“试过毒的针都需要擦拭,正好把水渍连同毒药都给擦掉了。季校尉,你可真高明啊。”
就算事后检查了所有餐具,也不会有人想到问题出在银针上。
“谢侍郎过誉了。”像是听不懂谢贽的反语,季追鹿还真的自谦起来了。
谢贽冷哼一声:“难怪你没有对那位下手,是因为给女皇试毒的银针,和给大臣们试毒的银针不是放在一起的,对吧?”
“对,为李酬试毒用的银针,是由她的贴身侍女单独准备的。”季追鹿大方地承认了,“再说了,我本来也没想着就这么把她毒死,只是给她一个警告罢了。”
谢贽:“那你为什么要瞄准马禹下手,他只是一个国子监太学博士,根本就碍不着你。”
季追鹿:“谢侍郎怎么会认为我是特意针对马禹呢?都说了,那部分银针是混在一起,然后被宫女随机拿走的啊。”
“难道你是想说,你根本不在乎中招的是谁,只要有人丧命,你的目的就达成了,是吗?”谢贽问这话的时候,拳头都握紧了。
“是啊,拿一个六品官员的死,去震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皇,他死得挺值的。”说着残忍到近乎绝情的话,他依旧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疯子。”
这跟无差别杀人有什么区别?!
“此话差异,好几个官员的酒杯里都验出了毒,但死的只有马禹一个人,这总不是我逼他喝的毒酒吧,归根结底,还是他运气不好。”
他这种把人命当儿戏的态度,看着就让谢贽窝火,她尖锐地挖苦道:“那你两次造反失败,你的运气也好不到哪里去嘛。”
“你......!”季追鹿面色一僵,表情从散漫转变成了气恼,看来是被戳到痛处了。
谢贽却更换了话题:“再说龙船事故,支撑甲板用的木料原本应该是硬松木,但坍塌处断裂的木料全变成了软松木。本来一干一湿,松木就很容易朽掉,还被拿来造船。
“敢指使人在船舶上面动手脚,你胆子可不小啊,那可是龙船。”
“龙船又如何?落水的人是谁我不在乎,我的目的就是制造恐慌,要是一个不小心,死的人是李酬,那我血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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