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一言为定。”
如此,第三局棋局便就此展开。
贺凛似乎并不急于取得这赢得赌注的机会,他游刃有余地防守着晏明月来势汹汹的进攻,看得出来,晏明月当真是极为想赢了,也不知她那小脑袋瓜里,究竟又想了怎样的要求。
其实何须这个赌注,她想要的,即便是天上星,水中月,他也会毫不犹豫答应了去。
只是这个赌注对于他来说,便颇具有诱惑力了。
思绪飘远,待到贺凛再度回神时,却见棋局已叫他放水放得有些过了火,几乎陷入了死局,没了回旋的余地。
晏明月一子落下,便欣喜道:“王爷,不服不行呀,你又输了,愿赌服输,你……”
贺凛正色起来,不待晏明月说完,见她抬手就要收拾棋局,一把拉住她伸来的手,打断道:“胜负未定,娇娇急什么?”
贺凛的手掌带着热烫的温度,晏明月下意识瑟缩一番,却没能挣脱开来,蹙起一双黛眉显然有些不满:“王爷可是要耍赖?”
贺凛将手中柔软的玉手轻捏了一下,不紧不慢放开她,执起黑子在棋盘上落下:“本王何时言而无信过?”
话音落下,晏明月再垂眼看向棋盘,却见方才本是一局死棋的棋局,忽的被贺凛一子扭转了形势。
贺凛绝处逢生,将死局瞬间逆转,铤而走险的这一步棋,叫晏明月看得瞪大了眼。
“你这……”
晏明月怔愣地看着棋盘眨了眨眼,她未曾想过此处落下一子竟能将她进攻的路数全给堵了去。
她脑海里飞速运转着要如何才能破局,可左看右看,自己方才的进攻此刻竟成了她防守的拦路石,无法再前进,也退无可退,竟是一招便被贺凛给制住了。
直到晏明月意识到自己已是无力回天,心下生了些娇气的委屈来,觉得自己输得有些丢了面,动了动唇,如今这年纪自然也说不出砍头那般的任性幼稚的话语来了。
只得嘴角一撇,抬眸看向贺凛,不情不愿道:“是妾输了,妾愿赌服输,王爷可不许提太过分的要求啊。”
贺凛失了笑,眉眼弯起好看的弧度,瞧着晏明月这副委屈巴巴的模样,若是不知晓的,还以为他将她给怎么欺负了去。
只是既然已经欺负到这份上了,当是不会叫她这点小伎俩给哄骗了去,该得的好处一样也少不了。
这便抬起眼眸,幽深的眸底直勾勾地望向她,不急不缓,道出他的要求:“娇娇叫本王独守空房数日,今夜,是否该回来了?”
◉ 44、044
浓重的夜色被一层如薄纱般的迷雾笼罩, 淮安多雾,预兆着明日艳阳天将至。
氤氲的水汽在隔间内朦胧了视线,晏明月有些懊恼自己为何在贺凛提出那样一个要求后,又觉着他们本也该是同床而眠的夫妻关系, 这些日子仅是因为贺凛伤势过重, 这才分房而睡了。
所以那算不上要求, 继而给了贺凛再一个要求的机会。
于是,贺凛照单收下这桩好事,得了个叫晏明月替他擦身的机会。
以往与贺凛亲密之时, 黑灯瞎火也叫人羞怯难耐, 况且那对于她来说也是许久之前了。
此刻晏明月站在浴桶几步之遥外, 在朦胧的视线中瞧见浴桶中背对着自己的一道身影, 脚下步子像是生了根一般, 不敢向那头靠近。
“娇娇, 若是不愿,还是……”
贺凛醇厚的嗓音将她唤回了神,晏明月眸光一颤,瞥见他后背瞧不太清晰的伤痕, 忙开口打断道:“没有, 妾在寻毛巾罢了, 这便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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