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镜抿着嘴儿朝他笑:“你再不动没准儿就会成真的。”
他的身体贯得熟透,他的眼睛动情无比,俱是撩火,偏偏一张嘴没一句服帖话,是撩另一股火,李沽雪俯下身凶狠地堵住他的嘴,和他一起陷落在随波逐流飘飘荡荡的桨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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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夜夙愿得偿的人不止在清波湖上,也在景风门大街。温钰足下生风,小库房小书房什么的,真是最喜欢了。他踏在回楼里的路上心想,韩顷,韩大掌殿,你等死吧。
回到楼前他感到一丝异样,他看向这段时间夜夜明烛高照的温镜房间,黑漆漆的,他心里很奇怪,怎么今日乖乖听话按时安置,不等着哥哥看看有什么收获么。
忽然楼中步出一个人,提一盏三联锡灯笼,匆匆行来:“盟主,你回来了。”
睡眼惺忪,想是一直守在门边,等着迎自己的门。“怎不先歇着?”温钰轻声问。他望着面前的青年,睡意迷蒙的眼睛使清俊的面庞显出些纯真的神采,眼角被揉得发红,他不自觉抬起手轻轻抚上去。
扶风愣一愣却并没有躲开,只是笑道:“盟主,你说什么呢,哪次你外出晚归不是我候门?”
是,可是…温钰若无其事收回手。
夜色深浓,扶风又比温钰要矮一些,因没看见他眼中异样的光,絮絮道:“给你煨了一盅春湖,要饮么?要是饮的话,我再去厨房端一碟子三秋桂花酥,可不能空着肚子饮…”
温钰没有听清,只是深深注视他如墨一般的发。夜色也如墨,两者似乎融为一体,面前这人似乎随时会融没在黑暗里。或者说他原本就是黑暗里的一个谜,自己从未破解,不辞辛苦的等候和体贴入微的照拂只是恍惚的亲近,只是错觉。
破晓之前温钰堵到温镜,温镜停下脚步,立在白玉楼前的廊桥上安静笑道:“看你平安归来即可知收获不浅。”
话是好话,笑也是真心实意的笑,但是…温钰无端觉得他神态哪里怪怪的,似乎是嘴唇比平日红润,却又好像并没有,叫人说不明白。
见他不答,温镜收起笑意:“怎么,罪魁不是韩顷?”
温钰摇摇头:“是他。”
温镜很奇怪:“那你摇什么头?”
温钰不答反问:“你这是打哪儿回来?”
“随意走走,”温镜别过头,看向足下的池水,打了小小一个呵欠,“查到什么等天亮时候再说成么?”
一步一步,他欲绕过温钰上楼,温钰也没拦他,放他过桥。忽然身后劲风袭来,温钰不由分说突进三尺,一把扯到他的后衣摆,腕上使力一掀。内里亵裤靠近腿根处一片濡湿。那个气味,都是男人,都明白,且那个位置…温钰脸色很差:“谁。”
温镜没转回身,也没将衣摆扯回来,只静静道:“今晚这事为什么能成,因为这事除了咱们两人之外再无第三人知道。”他淡淡的声音散在夜色里,“你有没有在吴记看见类似于名册,名册上有没有扶风的名字。”
温钰不期地松开手,也沉默起来,温镜终究是不忍,叹口气:“你打算如何处置?”
温钰和他一齐望向黑漆漆的池水,半晌才道:“不知。”
兄弟两个在自家楼前各自有口难言,最后温镜忍不住问:“你不会忍心杀他,你只有放他离开白玉楼。可是,就这么放他走你不会遗憾么?”
温钰想起今日他在吴记看到的名牌,代掌殿的牌子在最上头,是“沽雪”两个字,他于是问:“你今夜便是去了却遗憾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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