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槐一抬手,精准地让它重新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依旧是正面。
塞缪尔一动不动地看着那图案,半晌,终于将视线转回到她的脸上。
那一刻,所谓的习惯究竟是她故意给自己设定的破绽还是真的无意识而为之,都不重要了。
失去了一只手的加尔·特里在他面前提起那次俄罗斯轮|盘赌,要不是维尔莱特及时按住,他差点卸掉对方的另一边胳膊。
看出他郁结怒气的黑手党老大坐在桌子另一侧,不以为意地掸去雪茄的烟灰,只说这是他们黑手党的处事方式。
接着,他们听说了那日在赌场真正发生的事。
以及那一手高超的千术。
“像这样让硬币高速旋转,同时向上抛出。”祝槐说,“理论上,只要足够熟练,它再落下时朝上的面就是你抛起的那一面。”
她挑眉道:“我管这招叫‘稳定硬币’。”
“是啊。”
“抱歉,和你想象的有所出入。”看着对方复杂的神情,祝槐勾勾唇角,“这才是我。”
甚至都不能说是真正的。
笑容是戴久了就摘不下的面具,不会让他人察觉到所思所想的端倪,友善又好用,安全而有效。
运筹帷幄的另一面是并未动过感情,她所习惯的是利用能利用的一切,这样就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从来如此。
塞缪尔:“……”
沉默持续了很久,就在祝槐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
“……我早就知道了。”他说。
就像是一块多米诺骨牌。
塔顶的那句话引发出庞大的连锁效应,他在一次次回想中开始意识和了解到原本被忽视的角落,渐渐拼凑出的却是有点陌生的形象。
表象之下,何为真实?
他执着的不再仅仅是年少带着欣赏的仰慕,而是最后露出的那一点危险的端倪。
一如那枝玫瑰。
美丽的是它的花瓣,但最后真正令人无法忘却的,是突兀间来自花茎的刺痛。
这根小刺被刻意留下,起先是为了盖过那些还未察觉就已死去的心动,偏偏日复一日地在辗转的不眠之夜里疯长。
他再也没有走出那片荆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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