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洒复又淋下,将两个人都浇得透湿。
安问抱紧了猫,低下头,眼眸亦垂下,摇摇头。
任五桥虽然没长嘴没长心眼,但眼睛不是摆设,一眼就看出安问在这个问题上的心虚。
“好吧。”他点点头,从沙发上起身,走向玄关。
“你先洗澡,我下去弄个酒。”任延帮安问把书包在椅子上挂好,说句话的功夫也要抱一抱。
吃海鲜时就卓望道一人喝酒,安问不会喝,他则要开车,只能将就喝可乐,越喝越渴。
下楼去给自己调了一杯金汤力,任延喝了一口,斜觑了眼在一旁蹲着的西西公主。心思一动,他蹲下,拿猫薄荷逗它。
没有猫能抗拒猫薄荷的气味,公主也不行,何况西西这个便宜公主。
安问落地时差点软倒,被任延牵着胳膊捞起。他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从泛红的眼眶里,看着无辜、焦急又可怜,咬着微撅的唇,粉红的鼻尖也好看地皱着,轻微地恳求地摇头。
任延欣赏了会儿他的求饶和慌张,眼眸自然微阖着,看上去情绪很深,脸上表情也淡,将手指按着安问嫣红的唇瓣,按进唇齿间,拨弄着他水红的舌头。
“下次真的不吃生蚝了。”任延大发慈悲地说,声音暗哑似被什么鬼迷心窍:“宝贝,你好漂亮……”
是生蚝的事吗?安问怀疑他只不过是随便找了个借口。
任延凑他耳边,“今天还出得来么?”
会长不高的!
安问青春期的前几年过得有多清心寡欲清汤寡水,这几天就过得有多毫无节制。而且根本不公平,任延只满足他,却从不提自己的需求,理由很充分,因为要为篮球联赛节蓄体能,赛前重欲是大忌。
安问耍赖,抱着他,脸埋在他颈窝里摇头。
“那……宝贝帮我?”任延抚着他脑后湿漉漉的黑发,偏过脸去亲亲他耳朵,有商有量地问:“昨晚上用手了,今天是不是该进步一点?”
“你……你要比赛……”安问结结巴巴地打着手语。
“不要紧,我反正会拿冠军。”任延如此言简意赅云淡风轻,不是“一定”,是“反正”,可以说是年轻气盛到不知天高地厚。安问心里被这句话冲撞,像被别的冲撞,于是眼神和心神都一并涣散。
任延笑了一声:“是不是又想要?”
任五桥上楼时,只听到花洒声,料想是任延的洗澡,便叫安问,叠字小名叫着:“问问?问问?”
他简直头脑发昏,毕竟西西公主这么大半个月没见了,他都忘了第一时间去抱,反而来关心安问。
脚步声从走廊上远去,显然是找去了安问房间,俄而敲门声响起,任五桥耐心十足又很懂礼貌地站门口敲门。
浴室里的两个人都是一愣,安问如梦初醒,火烧着般缩开了手。他在干什么!为了保护他可怜的小哑巴的嗓子而妥协了去帮任延打出来……他脑子有毛病!
任延想笑,没忍住,确实轻笑出了声。
搞什么,昨天是崔榕突然回来,还他猝不及防缴械,今天又是任五桥突袭。但同样的招数第一次忍不住,第二次却只觉得头皮一道过电似的发麻,居然淡定地忍住了。
原本就在深吻着的,他现在重又扣住了安问的后脑,似轻哄似催促:“别停,继续。”
“唔……”
声音被水流声盖住,任延吻他吻得不遗余力。
任五桥敲了下门,没人应,琢磨着想必是在书房,便又转道去书房。书房也没人。总控式开关就是这点不好,所有房间灯都亮着,任五桥只能转道找去任延房里。
卧房是套间,任五桥踏进起居室时,花洒已经停了。他走过屏风,穿过玄关,绕过衣帽间,走进卧室——任延坐在床边吹头发,刚按下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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