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会挑地方,纹手腕说是最疼的都不为过。”花臂男人一边组装机器,一边吐槽着。
他劝了,劝不动,小姑娘犟得不行,颇有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架势。
手腕这个位置,皮肤薄,痛感会更强烈,只纹一次就忘不掉那种疼。
男人只希望他下针时,这小姑娘能知道怕,只纹一点,将来洗也好洗,不影响什么。
时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开机器,换针,消毒,先把图案用特殊材质的纸印在手腕上,而后才开始落针。
那种疼怎么说呢,细细密密的连绵不绝,明明只是纹一个小小的地方,却能牵动整个手臂都觉得疼。尤其是纹一会儿就要用专用的消毒清洁溶液去擦。
擦得时候会让你觉得,纹反而没那么疼了。
时郁自始自终没有发出过一点声音,安安静静的,仿佛感受不到疼痛。
若不是她额上出了一层薄汗,男人真以为她不知道疼呢。
刚纹好的纹身颜色最深,也好看,这时候还没开始掉色,色彩很重。
时郁掏出手机找好角度拍了一张照片。
走出纹身店时,她手腕上缠了一层保鲜膜,要等几个小时才能拆下来,透过保鲜膜能看到线条边缘处泛着红。
差不多一周左右可以恢复。
回去的时候,沙拉不知为何安静了许多,不跑不闹了,都说小动物们很有灵性,有时能感知到人类无法察觉的东西,也不知是不是真的。
时郁把它送回了许衡那里。
临走前,她蹲下来和沙拉平视,用手抱住了它,又摸了摸它的头,声音轻到几乎不可闻。
“再见。”
不是再次相见,而是再也不见。
“砰。”
心理咨询室的门被关上,少女逆着光,孑然一身,背影寥寂,终是放弃了所有。
她来时什么都没带来,走时只能带着这个纹身。
这是时郁无声的反抗。
她知道,无论是手机,亦或者找个本子在上面写满了荆谓云的名字,她依然带不走,最后会彻彻底底失去所有记忆。
从一无所有,到短暂的拥有,再到一无所有。
世界好像是个圆圈,永无止境,永远找不到迷宫的出口。
“汪汪汪嗷……嗷!!!”
沙拉疯了一样的嘶吼喊叫着,房门被撞得“砰砰砰”直响,它似染了狂犬病,用头去撞门,用爪子去扒门,却被死死隔在紧闭的门后。
无论许衡怎么安抚,都没有用。
他以为沙拉是舍不得时郁,看它狂躁的厉害,只好打开门去找时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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