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对强势冰冷的骨翅不同,它镶嵌在军雌背部交接之处柔软而脆弱,无数细密的青紫血管在此处交接相连,甚至关联着胸膛下的心脏。
冰冷的指尖触摸着骨翅的根部,犹如触摸着雌虫的心脏。
“我知道自己卑微下贱,可哪怕被雄主虐打,我也希望那个受罚的人只有自己。”
而不是其他虫,任何虫,里斯或者那个医虫都不行。
您应当只属于我,所有温柔、宠溺,哪怕是暴/虐和残忍,都应独属于我。
楚倦就那样躺在病床上,抬着眼看他,看着他隐没入黑暗的眉眼,藏着怎样蓬勃的野心和占有欲,指尖却不无颤抖的触碰着他的翅根。
军雌身上少有这样脆弱有温暖的地方,那是雌虫的命脉。
“你觉得我会,打你?”
前面的声音是平静的,然而尾音却带出无可抑制的颤音。
阿莫斯不再开口,只是静默的看向雄虫。
他不可能放手,也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雄虫跟其他虫脱离他的视线,他要将雄虫困在自己身边,除了离开自己,其他任何事他都将随雄虫所愿。
然而雄虫却问出了一个与此毫不相关的问题:“当年,你是,想留在赫尔卡星吗?”
离开赫尔卡星,离开雄虫身边,这是阿莫斯一生中最痛苦的事情。
坚韧的表情里透露出难以抑制的痛苦,阿莫斯的手掌落在雄虫的额头,替他拨开一缕汗湿贴在脸颊的金发。
温暖的指腹来回摩擦着雄虫的眼角,眼里充斥着的不知是爱/欲或者是恨意。
“您知道吗,曾经您厌恶我所以硬不起来,驱赶我离开,不为我灌溉,所以导致艾克斯先天不足,从出生起就一直生病,并从未感受过雄父的关爱。”
“那时我就知道,依赖任何人都是没有结果的,我想要左右您的人生。”
“不能,永远只有我,一直受您摆布。”
疯狂发泻后的精神暴/乱在反噬着阿莫斯的理智和身体,他自知不应该再和雄虫待在一起,否则他无法确认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阿莫斯闭了闭眼,将复杂的情绪收回眼底,弯腰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衫,起身出去。
在即将关门的那一刻,他听见身后雄虫的声音。
低的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嘲讽,他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我你想留在我身边,你根本不想离开我。
放在门把手上的手掌蜷缩了一下,阿莫斯一颗颗扣好衬衫的纽扣,冰冷的接上了剩下的话:“那毫无意义。”
就算告诉了雄虫又能怎样呢?雌虫是没有反抗权的,他们只能被动接受雄虫的摆布,一旦有所异议,即是违抗雄虫,只会受到鞭斥和惩罚。
那道门将所有的目光和未尽的言语挡在其中。
“里斯呢?”阿莫斯整理着袖章,将衬衫的袖子卷至手肘。
尤瑟夫为他递过来一支抑制剂,冰冷的针尖扎入凸起的血管,将冰冷的液体推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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