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哧一声轻笑出来,第一次对自己感到无奈。
他怎么被一年不见的月城理世给骗了?
无论是发型还是着装,一切都改变,月城理世也还是她自己。小时候的小公主可以趁他睡觉的时候在他脸上恶作剧画王八,长大后的月城理世只不过换了发型,怎么,她就不会在他脸上画王八了?
她最珍视的、一直坚守的就不是家人与朋友了?
她的自由与热烈就会让她变得捉摸不透了?
才不会啊。
在工藤新一面前,月城理世永远真实,永远本真。
当年得知月城理世决定去美国交流时,有希子问过他要不要也一起去美国,但工藤新一思考后拒绝了。
他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他想留在东京,想成为平成年代的福尔摩斯。
美国他不是没去过,他没那么大兴趣,而且想去也就去了,机会多的是,不差在这一时。
他坚持了自己的想法,选择了自己想要的生活方式,也尊重月城理世想要去美国的决定。
但他有没有那么一刻,担心距离会让他们变得生疏?
这种生疏当然不是指关系淡漠——他与月城理世永远都不会淡下关系——这指的是不同的生活环境会让人有不同的际遇与感受,或许还会改变一个人所追求的东西。
或许月城理世会爱上爬山,爬世界上各种崎岖而值得冒险的山。他当然也可以爬,但他能体会到月城理世对爬山的热爱吗?
或许月城理世会转行艺术,她爱上给他们画像,工藤新一当然可以永远做月城理世的模特,但月城理世与他分享感受时,他能说出多少呢?
——当然担心过了。
但他什么也没说,依旧把月城理世送上飞机,没有小兰和园子不舍得拥抱相别,只挥挥手:“去玩的开心。”
就像小学国中时大家都黏着她,而他也只是在她能找到他的地方,专注的看着福尔摩斯。
他们都明白对方有自己想要的东西。
……只是偶尔的,工藤新一也会想月城理世交流多久会回来,然后口嫌体直的拿别人当借口问小兰和园子。
那种担忧只鲜少的出现过零星几次,但它并非不存在,并且那零星几次的绝大多数原因,也是因为梦。
那个该死的、让他知道月城理世那家伙竟然和别的男人煲电话粥的梦。
那个明明不是月城理世的男朋友,但他就是莫名不爽的梦。
这种自己几乎都难以发现的担忧在发现月城理世归国变化的那一刻再次出现,甚至下意识的让他以为、以为月城理世有着些许变化。
但一句“因为妈妈的戏拍完了,我才不要吃老爸做的难吃的饭”,将工藤新一拉回现实。
美国的生活给予了月城理世很多东西,但并未改变她的本真。
所有隐秘的、忐忑的、即便是年少闻名、有着聪明大脑的工藤新一也不免会有的青涩烦恼,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工藤新一轻笑,然后看着月城理世爽朗大笑。
如果此刻和他一起踢球的队友路过,一定会说一句“这家伙怎么现在忽然满血复活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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