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怪姐姐话说得不中听,眼下里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还不知道,妹妹就这样急着将自己撇得干净,是不是太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惠妃姐姐,我……”
“欸,这不说不觉得,一说倒是叫我记起来了,这前些时候妹妹可是跟德妃妹妹闹得有些不痛快,虽说这关起门来都是自家姐妹远不至于为着这么点子事儿就闹破天,可还有一句话叫做人心隔肚皮,妹妹可别是因着之前的龃龉真的痛下狠手了吧?”
“惠妃姐姐慎言,这东西不能乱吃,话可也不能随意乱说!”
惠妃不待见良妃并不怎么值得奇怪,除却这平起平坐的心理落差之外,最大的原因无非是因着胤禩长袖善舞在前朝积累了不少的人脉,有着比胤褆圆滑的性子,有着比胤褆有力的妻族,还有个也已然成了一宫主位的额娘,以及家财万贯的胤禟的支持,胤禩再不是以前那个任她捏在手心里的出身卑微的阿哥,由不得她不防,如此,眼见着对方势弱她自是将话说得越发的针锋相对。
而转过头来说良妃,虽然从明面上看起来她确实是已经有了去与旁人相争的资本,可是一来她爬上妃位时间不长,在宫中还不算是彻底站稳脚跟,二来也明白自家儿子还欠东风,还没到撇开胤褆自己单干的时候,便是即便心中对惠妃再是来得不屑,面上多多少少还维持着从前伏小作低,张口往东就不去西的性子。
然而如若只是平常这样也就算了,眼下里毕竟不是什么旁的时候,退一步不但换不来开阔天空,说不定还会被扣上顶大帽子跳进黄河都洗不清,这般之下,眼瞧着惠妃的话越说越过分,太后看向自己的眼神也越来越冰冷,良妃自是再没得忍气吞声的理儿,难得在人前强硬一次的张嘴就想把话给堵回去,只是不知道是不是老天爷有心跟她作对,还没等她站起身来再接过话头,就只见太后身边的嬷嬷拉着个粉红色的熟悉身影走了进来——
“主子,马佳若惜带到了。”
“奴,奴才参见太后,给太后老佛爷请安……”
“老佛爷?!”
马佳若惜虽说在清宫中也算混迹了不短的时间,亦是曾经在宁寿宫中侍奉过一阵儿,可是有一句说一句起来,除了老爷子寿宴那一次之外,她却是从未跟太后打过什么正脸儿的交道,便是眼瞧着这厅中一股风雨欲来的模样儿,以及想着方才提溜自己过来的嬷嬷的脸色,竟是自作聪明且嘴皮子一快的将后世对太后的称呼给说了出来,直将原本脸色就不怎么好的太后激得火气上涌得不行,抬手就重重的拍了□侧的桌案——
“混账东西,原以为你在宫中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再是不懂规矩的也总该机灵了些,可眼下里看来竟是哀家高看你了,居然张嘴就是这样大不韪的混账话,简直反了天了!”
“太后主子,奴才,奴才……”
老佛爷这一词并不是后来的慈禧的首创,而是从女真族就有的名号,换句话来说,是满清历任帝王的特称,是以,饶是向来得老爷子敬重的太后,陡然间被扣上这想都不曾想过的名号,自是少不得感到又惊又怒,然而本来对清朝的了解就只存在于小说和电视剧的马佳若惜却是全然不知道这其中内由,感受到面前尊贵的太后迎面扑来的怒火,又是莫名其妙又是心惊胆战,本能的就将目光转向良妃,想要对方施一施援手。
“哟,太后主子,您瞧这儿可是奇了。”
若说头一个看良妃不顺眼的是惠妃,那么眼瞧着自家儿子对胤禩马首是瞻的宜妃绝对是第二个,看了这么会子热闹又已然有人做了出头鸟,便是只见她紧跟着惠妃的后脚,同样忍不住咄咄逼人了起来——
“瞧这丫头眼巴巴瞅着良妃妹妹的小模样儿,知道的是良妃妹妹性子素来重情,看在把八贝勒的份上对这丫头一向来得照顾,不知道的怕是还以为她们拧成了一股绳,就是连您老人家也没怎么放在眼里呢!”
宜妃一向得太后的眼,不管从面子上还是心底里,太后对宜妃的话向来是能听得进两句的,便是原本就对马佳若惜的印象差得不行再又被宜妃这么一说,不由得面色更加的难看,不等良妃着急上火的出声辩解,也不等马佳若惜回过神来,甚至自己都懒得多说一句话,只沉着脸朝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
“马佳若惜,太后主子问你,近日里可是你负责德妃娘娘衣物的浆洗?”从苏嬷嬷手中拿过那件深红的旗装直接扔到马佳若惜身前,“这件衣裳可是经的你的手?”
“这……”
“别支支吾吾的眼珠子到处乱转,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这,这浣衣局的事儿又繁又杂,每日里要浆洗的衣裳也是数不甚数,奴才,奴才实在是不记得。”
“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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