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处十余年间,已然坦诚相见不知多少次,但还从未一起沐浴,齐栀觉得这比吹灯承欢,更令人羞耻。
“齐晏,你放开我,你疯了!”齐栀窝在齐晏怀中,低声骂着。
齐晏闹了一日,齐栀都没忍心对她说上一句重话,但她此时浑身赤裸,只裹着一张毯子就被抱出了房间。
沿路还有值守的宫人,虽是全尽低着头,但齐栀还是羞耻地险些原地升天,“疯子。”
她骂得颇有些咬牙切齿,可齐晏却好像被她羞恼的情绪哄得轻笑了一声,手臂用力又将她往怀中颠了颠,“那你可抓紧我这个疯子,说不准我突然犯病,就将你扔在这里了…”
齐栀听了她这厚颜无耻的话,只觉满腔羞耻化作的恼意打在了棉花上似的,她愤愤地露出圆润的脑袋,偷感很重地朝着四周瞧了一眼,然后狠狠地咬在了齐晏的下巴上。
“嘶…”齐晏受着,垂眸瞧了眼奶凶奶凶的人,只听她威胁着,“你舍得,你就扔。”
“总归如今对我又囚又恼的,栀儿终究是成了圣上的眼中钉,肉中刺,合该受着这些。”
“好好的,称什么圣上?”齐晏将人放坐在汤池边的躺椅上,又不由分说地掀开那毯子,声音暗哑,“如此良辰美景,栀儿要不还是先发个誓吧…”
番外50:病娇女帝囚爱六皇妹
齐栀双手挡在身前,嗔着眼前发完疯后,又要她发誓的人,“那我发完誓,你可不可以出去?”她声音有些低,软糯地带着几分商讨。
浴房中的温度比外间多闷热上许多,齐晏唇角带笑地脱了外衫,骨节分明的手搭落在齐栀的身上,“你先说来,我听听。”
她肉感的指腹轻柔地抚着掌心下娇嫩的肌肤,恩赐一般,“如果我高兴的话。”
肌肤相触的燥热,带着酥麻的痒意,自腿部蔓延心口,齐栀垂眸瞧着此时温和的齐晏不由地红了耳根,低声说了句,“君无戏言。”
齐晏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应了声,“君无戏言。”
齐栀这才开了口,“黄天在上,厚土在下,齐栀发誓此生若你不负,我绝不会离开你,否则叫我...”
“不许拿自已立誓。”齐晏面色阴沉,一把抓住她竖起的手指,“拿齐衍,你若离开我,叫他死也不得安生,日日受鞭刑,来生入畜道。”
当畜生,都便宜了那畜生,“说。”齐晏松开齐栀的手,叫她继续。
可齐栀直视她的眸子,将她推开了些,红唇轻启,“否则叫我死也不得安生,日日受鞭刑,来生入畜道。”
“齐栀!你怎么敢!”齐晏捏住她的脸颊,质问道,“你宁愿诅咒自已,都不舍得让齐衍受分毫的苦是吗?”
齐晏的力气极大,捏得齐栀生疼,可她硬受着那份疼意,一字一句地回问着,“我对你承诺,为何要夹杂了旁人?”
“因为你比起自已,更爱他!”齐晏双目通红,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又降落,“你永远不舍得怪他,无论他是否利用你,抛弃你,你都不舍得怪他。”
“他白日才在谋逆被捕,你急得半夜去找他。”齐晏卑劣地问道,“你与他诉衷情时,他可知你才从我床上离去?”
“他可知他心里那个玉洁冰清的妹妹,早就与我有了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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