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有一种感觉,眼前的这位身居高位却仿佛被人陷害的家伙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往——他的攻击虽然带着愤怒,但是这愤怒的情绪却不是来自于对许多的憎恨。
换句话说,这就像是将自己以往的积怨通过攻击许多的方式来发泄出来一样,阿提拉的每一次攻击都带着一种歇斯底里的意味在里面,许多虽然每一次招架都毫不费力,可是面对眼前近乎疯狂状态的阿提拉,他却是突然在心中产生了一种怜悯的情绪。
怜悯,对于这位并没有认识过的恶魔的怜悯,如果自己愿意,阿提拉会在下一秒钟就变成空气中的灰烬,这一切对于达到半神级别的许多来说没有任何过多的难度,但是正因为他走到了如今的高度,他对于阿提拉这种看似达到了职业者顶峰而实际上却被头顶那恐怖的克里迪尔压制成为一群游兵散勇的领袖的家伙更有着别样的看法,阿提拉属于有着浑身的本事却因为这种极端压抑的条件而无处施展,最终只能成为牺牲品的典型...
回想自己的经历,许多发现如果不是有着那么多的帮手,如果不是因为命运的巧合,甚至连阿提拉这一步都无法到达。
“你的愤怒,来自于对克里迪尔的不满?”
许多望着拼命攻击的阿提拉,后者的身形看起来有着一种悲壮的意味在里面,四周的士兵们距离老远,却根本没有一人敢于向前过来支援——虽然这是顶阶强者的争斗,但是这往往代表着一种信号。
这说明...没有人愿意为自己的顶头上司做出哪怕一点努力。
懦弱?不,只是因为阿提拉无心去管理这些根本就没有士气可言的士兵。
“愤怒?不...面对他,你的所有愤怒都无所遁形,你所能做的只能是深深地低下头,将你的所有情绪都掩埋在脑海的最深处...”
阿提拉的回答平静异常,不过他的攻击也是停了下来,两人隔开了几米的距离,就这么对视着。
“所以,你屈服了?”
“屈服?”阿提拉笑了,不过他的模样笑起来不比哭好看多少,“试问东部大陆谁没有屈服?”
他的话语让许多更明白了克里迪尔对于深渊东部大陆的控制到底有多么恐怖,那个有着无喜无悲面庞的黑龙就是这么统治那人口上千万的东部大陆么?
“如果给你一个反抗的机会,你会抓住么?”
“我明白你的意思,”阿提拉的嘴角咧着,皮肤带着一种焦黑色的他有些像是刚从煤矿中走出来的矿工,他微微低下了头,似乎在回忆着脑海中那些恐怖的情景,“反抗?机会?那些东西就像是马尔修斯之角一样虚无缥缈。”
马尔修斯是深渊界的一种魔兽,但是它的摸样没有人能准确描述出来,如同各个版本神话中那些有着各种人工杜撰痕迹的“神兽”一样,在深渊语中经常被指代为各种“根本不靠谱”的事物。
“所有的尝试只有在失败之后才有人去否定它的正确性。”
许多轻轻抬起自己的手,眼前的阿提拉猛然间睁大了眼睛——因为他的身体在一瞬间开始飞速恢复,甚至于那已经残破不全的衣物同样从四周飘散的灰烬中重新显现了完整的布帛,重新贴裹在了阿提拉的身上!
他的皮肤从那种病态的焦黑色缓慢的成为了刚刚遇到时那种略带病态的苍白,甚至于额角的伤痕一并消失的无影无踪,几秒钟的时间,阿提拉完好无损的站立在了许多面前,一如被许多攻击之前的摸样。
有些愣怔的望着自己的手掌,阿提拉缓缓地抬起了头。
“规则....”
这一声感叹所蕴含的意义远不止对许多所展现出来的实力的惊讶,他的目光极为复杂,强者的骄傲让走到十阶程度的阿提拉不愿意就此承认眼前的人竟然是和克里迪尔有着同样本领的人!
因为这表示...自己已经绝望的心思从头到尾就是错的——自己已经万念俱灰的反叛心理在这一刻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巴掌!
“克里迪尔有的,我也有,”许多轻轻抬起自己的右手,克林之刃倏然显现,内敛的形象透射着难以想象的魔法波动,“他没有的,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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