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铭将手中的巧克力缓缓地塞回他的兜里,轻轻地掸着他的衣服,道:“再见。”
贾铭敢保证在二字在此时的努尔听来无疑是天籁,努尔颤抖着将贾铭殷勤地服侍下滑下了树,别人要是见到他当时的模样一定会认为他是在送财神,哪会想到他送下的是一尊大瘟神呢?
当贾铭还未脚踏实地时,就已经发现树下已经围起了一大帮人,而站在最前面的正是他的“父亲”艾尔肯,再湃尔则是落后他半个身位,脸上隐隐挂着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
蹬,贾铭一跃而下,双手互搓手中残留的污渍,冲艾尔肯笑道:“父亲早啊。”
艾尔肯冷哼一声,道:“要说早,我哪有你早啊。这不,我这才起床就听人说你窜上了树。”
再湃尔摇头轻叹道:“哈里拜,你这次可是犯下大错了,你可知道这棵树是我们的禁地,就连我也是不能上去的。”
你说这人毒不毒,他见艾尔肯只是略有愠色,似乎并没有追究的意思,就干脆将话挑明了。最令人反感的是,他明明是在告自己弟弟的恶状,偏偏表面上还装出一副很是痛惜的模样。
贾铭慌张解释道:“啊,可我根本就不知道啊,我是刚起床的时候正好赶上日出,一时兴起就找了个最好的观日地点。”
随后他又叹了口气,不无遗憾地说道:“可惜身边没有德芙巧克力,大哥你可不知道,我在燕京的时候经常失眠,每次都是吃着那东西等待着天明。”
他状若无意地抛出“德芙”二字,却着实将再湃尔惊得脸皮直跳。只见再湃尔直勾勾地看着他的脸,似乎试图想从贾铭的神情中得知他这话的真实意图。结果一无所获的再湃尔面色几变,忽然道:“首领,我认为哈里拜这次虽然有错,但念在他是无心之失,就原谅他这次吧。”
艾尔肯听儿子说起午夜失眠,一直苦守黎明,也不由脸上一黯,也是轻叹一声,顺着再湃尔的话接了下去:“你这次的错误我也有责任,如果我早点跟你讲清楚这里的规矩,也不会出这事了。”
贾铭垂首道:“多谢首领,不知首领何时有空教教我。”
艾尔肯道:“不急,不急,等下吃早餐时,我慢慢地讲与你听。说实话,我刚开始还担心在燕京这几年将你整个人都待懒了,昨夜还专门吩咐人要叫你起床呢。没想到他回来跟我说,那个女人居然睡在你的床上。”
贾铭心中苦笑不止,他这哪是起得早啊,他是压根就没睡。领教过师婠婠那堪比野兽的直觉后,他对自己的易容术就不再如当初那般有自信了,因为女人就是有将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事物联系到一起的本事,这种本事有多蛮不讲理他是再清楚不过了。是以,他才会故意装睡打鼾给叶蔓一个求证的机会,结果也如他设想那般,自己精心变换的面貌以及巧妙掩盖住的旧伤口成功地骗过了她。
却见贾铭狠声道:“该死的母狗,居然趁我离开爬上我的床。”
他连连摆手又道:“首领,您可别误会,我昨晚可是将她踢下床去的。”
艾尔肯大笑道:“你紧张个什么劲,我又没说你们昨夜是同床共枕,就算你能制住她,可也不可能叫她乖乖地脱衣服吧。那女人的脾气我可是领教过的,说她刁蛮简直是在夸奖她。”
贾铭心中暗笑道:“可我们就是同床共枕,而且当时我若真扑上去,以叶蔓的性格或许真的会自个儿宽衣解带,然后趁我不注意赏我一记断子绝孙顶。”
一餐简单的早餐下来,贾铭也基本了解到这破地方的那些破规矩,其中比较有用的就是通讯。由于远在大洋深处,所以整座岛都没有信号覆盖,而唯一能与外界取得联系的就只剩下昨夜那艘大船上的卫星电话了,而在这里,只有艾尔肯才有资格使用它。
能不能在这上面做点文章呢?贾铭的答案是不能,如此重要的东西,用上保险柜锁起来再派专人看管是一点也不过分,在天上有双眼睛盯着的情况下,他并没有把握能不声不响地潜进去。
他边想边向自己的住处行去,当他推门而入时,床上的叶蔓正发出轻微如猫叫的呼声。贾铭真是又是生气,又是好笑,这女人的心到底是何种构造,身陷如此险地居然还能睡得如此之香。他疾步走向前去,一脚踹到她丰满的翘臀上,厉声道:“你这头死猪,起来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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