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铭算是看出来了,这叶蔓是看准了自己暂时不会死,索性学起了街头泼皮耍起了无赖,他活这么久,还真没见过这种俘虏,这哪是俘虏啊,整一个女流氓!对于这种人,就算他找来绳子将她五花大绑,拿最臭的袜子堵住她的嘴,最后她也能有一万种方法让自己不得安生。
贾铭在心中发泄地大叫数声,认命地闭上眼睛蒙头大睡起来。叶蔓见成功战胜了对手,得意地轻哼一声,可她的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身边那人震天的打鼾声给震得无影无踪了。
叶蔓推了推他的肩膀,鼾声未断。她不死心地又推了推,可鼾声却还是毫无收敛。这可叫叶蔓有点恼羞成怒了,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屈起膝盖狠狠地往他屁股上顶了一下。鼾声蓦然停止,叶蔓心中一喜,天真地认为自己终于可以不受折磨了,结果呢?结果屋子里只安静了一秒钟也不到,又响起了比刚才更响亮、更扰民的噪音。
叶蔓气得对着自己的头发一阵狂抓,愤怒地大叫一声,捂住耳朵在床上不停地辗转,最后终于放弃了抵抗,睁大眼睛盯着低矮的屋顶。
良久之后,本是一动不动的她忽然悄悄坐起,玉葱在对方的面颊上摩挲,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不一会儿,撤回手的她就面露失望之色。而后,却见她又银牙一咬,再次探出软荑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衣襟,妙目一个劲地玩里面瞅,看罢之后,只见她的黛眉锁得更深了。但闻她叹了口气,再次无神地望着屋顶。大失所望的她只顾着数着屋顶的叶子,却没有注意到她“枕边人”的嘴角抽动了一下......
第二天,为了不被人发现昨夜与叶蔓同床共枕的事,贾铭在被困意席卷的叶蔓刚睡下不久后,就蹑手蹑脚地翻身下了床。待他掩门而出时,天际正浮现出一抹鱼肚白,虽说有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的佳句,但其实海上的日出又何尝不是一番美景,如今有此机会,贾铭又怎肯放过。
却见他脚下生风,如一缕轻烟般冲向那棵岛上最高大的树,一路上也是撞见了三三两两几个早起的人,当然最引起他注意的还是那队手持枪械的巡夜人员。当看到他们时,贾铭在心中将趁夜逃走这一天真的想法默默地划掉。
贾铭就这样在别人不解的目光下,飞驰至树下,接着手脚并用,蹭蹭蹭,宛如一只灵猴般眨眼间就没入茂密的枝叶之中,没过一会儿功夫,人已窜上了树尖。
树枝的晃动惊醒了那个靠着树干打盹的侦察人员,只见他身子猛然一震,一双满布血丝的眼睛直勾勾地望着贾铭。正当他要启口相询时,贾铭对他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竖起一根指头放在嘴唇边,示意他噤声。那人很是听话地闭上了嘴,还不忘狠狠地点了几下头。
贾铭攀住一个枝头,探出头向日出的方向望去。
就在这时,天边的云彩里忽然透出几缕霞光,那光芒柔和如初生婴儿娇嫩的肌肤,不带一丝一毫的烟火之色。渐渐地,深邃如黑油的海面在云霞中探出的柔光照耀下慢慢地变得生动了起来,晃动的涟漪如一串串银光闪闪的珍珠不停地涌出海面。再看云那头,一团圆鼓鼓的东西已微微地探出了头,周围的云彩在它橘黄暖光的照射下,也是难得地脱下了一袭素袍,换上了一身俏皮的新衣。随着时间的流逝,它终于从云的那边脱困而出,叫世人见识到了它的全貌,它看上去是那么的可爱迷人,实在难以让人将那整日炙烤着非洲大地的酷日联系在一起。
阳光普照大地,新的一天又如期而至了。
贾铭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起那一抹晨光。良久之后,他才悠悠地睁开双眼,对正打量着自己的那人微微一笑,道:“这位兄弟怎么称呼?”
那人咧嘴一笑,道:“我叫努尔,主要师职瞭望警备。”
而后他又漫不经心地说道:“哈里拜少爷刚回来,可能还不懂我们这的规矩,除了瞭望兵以外,任何人都不能爬上这棵树的。”
贾铭脸色一沉,道:“哦?”
那人见贾铭面露愠色,连连摆手道:“我不是在责怪您,只是想提醒下您,毕竟规矩就是规矩。”
贾铭脸色一下子变得柔和了起来,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对不住,对不住,看来我是错怪你了。”
旋即又轻叹一声,颇为为难地说道:“但你不追究我擅闯禁地之罪,我却偏偏想告你个渎职之过,这可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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