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知道国师府里有位神明吗?」魔傲再问。
「也听过。」
「那就是喽!」国师大人随手一比,比的却是那个身材臃肿、品味三流,脸上长了个蒜头鼻的人。
「国师是在开玩笑吧,这神明……」
怎么看起来这么没品,而且还鼻青脸肿,像刚跟人打了一架,不,不是打了一架,该说是被人痛揍一顿才是,这种人才不可能是神明。
魔傲吮完指头甜汁,「而且他说的也有道理,你要我驱邪,这恶鬼月季藏在哪?你不让他现身,我怎么驱邪?」
「那恶鬼来无影、去无踪,有时半夜三更,有时光天化日,他出没不定,说要让他现身,这、这太难为下官了。」他面有难色。
「那等你能让恶鬼月季现身时再来跟我说吧,门在那里,你可以出去了。」
孙增芳与于七娘错愕不已,对看一眼,又看向国师大人。
魔傲已经沉下脸,「我说了门在那里,还不出去。」
孙增芳心里有气可不好发作,毕竟对方是有权有势,上受皇上恩宠,下受百姓崇拜的当朝国师。一揖后,他怒气冲冲的扯着妻子离开。
他们一走,灶神就哭倒在魔傲的跟前,一副受尽委屈、被人欺凌的小媳妇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国师,我冤呀,我昨日跟些同侪喝点小酒、打打牙祭,席间那些土地神、河神说起京城现在最热门的八卦,竟是恶鬼月季骚扰一个官夫人,我听了气不过,翻了酒桌,跟他们一群人打了起来,可怜我势单力薄,偷窥在行,跟人打架,我不行呀,被人打成这样,我不能帮月季公子的名声洗刷干净,我、我恨呀――」
他说得声泪俱下、哭得如丧考妣,魔傲对他的反感却去了一大半。
想不到这怕事软弱的灶神,竟为了月季跟其他的神打了起来,还落得遍体鳞伤,由此可见他对月季的崇拜之情是真心实意。
他话还没说完,「月季公子又没死,怎能让他冠上恶鬼之名,他们把他说得一无是处,提到白月季这三个字就吐口水,我、我忍不下呀,国师,呜呜呜……」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声声为月季打抱不平。
「可月季不愿澄清。」
他的哭闹声刺得耳朵发疼,魔傲开始有些着恼。若是月季肯发一句话,他还不把那孙增芳给打死吗?问题是月季肯吗?更何况月季还不否认他做了那些事。
灶神吸着鼻水,险些把鼻水都沾到他下摆,魔傲嫌脏的移开脚。
灶神又哭道:「月季公子才不是那种人,阿狼拿刀杀他这等大事,他都淡然处之,他有去找那下咒之人吗?」
他自问自答:「他不只自己不找,也不让你找,国师你说,他这样仁善心肠的人,能害得了别人,更何况还是个女人。」
他语调一转,愤恨不平的大骂,「再说,他们夫妇说什么月季公子自尽变成恶鬼相缠,月季公子明明就活得好好的,他们是在抹黑月季公子的名声,国师,你要替月季公子作主呀。」
事关己则乱,听着灶神为月季不平,魔傲惊觉自己被心底的嫉妒不安蒙蔽了理智。没错,当初月季不愿让他查出下咒之人,就是不让他动了杀机,月季想放过那下咒之人。
当日在地牢外,张雅君一心求死,月季却怎么也不肯放手,坚持要救他,他不但救了张雅君的性命,还救了张雅君的心。
再说那张老头,真让自己动手,不把他挫骨扬灰岂能解恨,月季却只是废了他,不愿伤他性命。
还有,月季当初来到国师府时,必定早知是死路一条,却为不相识的疫民,甘愿献出自己的命。
这样的人会杀一个女人吗?
久违三年不见,月季明知落在他手上凶多吉少,自己嫌他太瘦不好吃,他却轻淡笑道,炖成排骨总是不错的。
他总是笑着,目光却是缥缈的落在不知名处,仿佛这世间的一切对他都不具有意义。
他被谁伤得这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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