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神还想这几日魔傲都在照顾月季,正好没空理会衣服这点小事,哪知道东西还没偷到,那煞星已经站在面前,而且脸色铁青、怒气腾腾,看来就是想把他五马分尸。
魔傲一手提起他,用力一丢,摔得他头晕脑胀、眼冒金星。
被当场人赃俱获,灶神抵赖不得,只好哭哭啼啼的认错。
「国师大人,求你饶了我――」
「饶你不得,竟敢在我的院落探头探脑,想要偷件月季的亵裤回去干那等事,看我不毙了你。」
他话撂得这么狠,灶神也知自己大祸临头,可是又哭着辩道:「国师此言差矣,我哪会干什么烂事,我一拿回去一定供起来,像弄个专门地方,只放月季公子的纸、笔、衣衫,保证会保存完好。」
「你死后,再到黄泉路上说给别人听吧。」
言下之意,是懒得听他这些废话了,魔傲一手袭来,灶神侧头滚了一圈,鸡猫子鬼叫的喊冤。
「国师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得了我的好处,没有投桃报李就罢了,还想来个杀人灭口,哇,我苦命呀――」
他泪眼汪汪的控诉,比那戏台上的窦娥还要冤,红通通的蒜头鼻已经哭得两管鼻水直流。
魔傲一听更加暴怒,「我得了你什么好处?胡说八道!今日非把你那张嘴给扯个稀巴烂。」
灶神这下也豁出去了,反正怕也是死,不怕也是死,他回得义正辞严,「有,你拿了我的瓷瓶,用在月季公子上,想必销魂又快活,结果你不道一句谢也就罢了,我不过拿件裤子就喊打喊杀的。」
「什么瓷瓶?」
魔傲眯起眼睛,他不记得这件事。
「就是上次拿给你的瓷瓶,里面的好东西只要一些,立刻全身骨头酥软、心跳加速,若抹在对方秘处效果更强,那人便春潮泛滥、娇媚可人、百依百顺……」
「我要这种鬼东西何用,哪个女人对我不是这样――」
他忽然住了口。爱慕他的姑娘的确不计其数,她们看他的目光无不透露着渴望,就连舞衣也对他爱恋不舍,但月季却像是无可奈何的接受他的求欢,虽然他没有拒绝,可总是被动的,自己若是要求,他便轻叹口气的脱去衣衫,任人宰割似的躺在床上,神思不属望着床顶时的眼光空茫。
他,在想着谁?
当然不是自己,因为自己就在他眼前,他却视而不见,就像他的魂魄和躯体是分离的,只是身子给了他,而他的灵魂仍是自由,不受拘束的。
魔傲声音嘶哑了,「那药真有你说的那般好用?」
「当然啦,我这仙药可是不传之秘,凡间的药哪比得上……」
没听他继续吹嘘,魔傲返回房前,拿出瓷瓶,打开后闻了一下,微微的馨香,没有药味,他收瓶入袖,走到月季的房里。
月季睡了一会,精神似乎更好了。
看他一进门便一屁股坐在床头,然后瞪起眼来,月季知道他孩子心性,恐怕还在不爽刚才的坐咒,他爬梳一下魔傲的头发,安抚道:「谁教你刚才那么凶,你脾气再好些,衬上这副玉树临风的模样、俊美无比的脸皮,谁不心折三分。」
「月季,如果我说明日起你再也不用陪我,你高兴吗?」魔傲插话问。
月季一怔,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
有可能是他空荡荡的心已经遗忘什么叫七情六欲,但至少这魔兽不来相扰,也算是件好事。
他笑道:「只要你不怀疑是我对你下咒,那我当然好呀。」
魔傲抬起头来,月季毫无防备的就被他吻住了唇,他唇舌纠缠,却不见往常的轻怜,反而带了些莫名的暴怒。
他喂了他东西,直到月季咽下,他才将嘴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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