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你先对我下咒,我何苦如此?」
月季公子没好气道:「你哪有什么苦,我见你看了开心得很呀。」
阿狼是雾里看花,但阿狼的主子可就心知肚明了。
身为野兽,原本性欲就强,刚开始抱月季时,他还会顾忌着他身子骨瘦弱无力,但一到得趣处,哪还顾得上其他,所以月季大喊吃不消,他也不是不能理解,连舞衣这样善于侍奉男人的女子,有时也无法完全承受他的性欲。
见月季一脸悲苦,在房内也坐得歪歪斜斜的,他忽然生起一股怜惜,他让月季躺在褥榻上,头枕在自己的腿上,手掌则轻轻的揉捏着他的腰,力道适中,教月季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腰总算没纳闷酸疼了,昨夜,他的腰骨都快被折成两半。
听到他这声满足的叹息,魔兽的心神微动,想起夜里的事。
月季却闭上眼,相当放松自在,窗外传来鸟啭虫鸣,时间仿佛静止。
他低头看月季,他的脸又更小了,原本大而圆的眼睛,也像消磨了生命一样的变小,眼下微微肿起,像是睡不饱。
他该让他睡饱的,但一碰到他,情欲宛如夏日午后的骤雨,没有淋漓尽致的泼洒一番,就消退不下去。
他该不是在消磨月季的生命吧?
这一想,他悚然一惊,驱使着自己施放更多护身咒到月季体内,直到他脸色有稍微变好了些,他才松口气。
「好美好的天气呀!」
阳光洒进屋内,月季眯着眼享受。
看着他这副模样,魔兽的动作更轻柔了。他不知月季是怎么想的,他好像并不排拒与他发生关系,他知道舞衣崇拜他,甘愿服侍他,但月季呢?他到底是什么心态?
「你为什么会心甘情愿让我抱你呢?」
他目光如鹰的盯着月季,想着奇人月季会说出什么让他意外的答案来。
月季眨一下眼睛,掀唇,笑容轻淡,就像他的人一样随时会消逝于世间。
「因为你说我对你下咒,不是吗?我打又打不过你,逃也逃不了,不如就认命,识时务者为俊杰,而且恐怕我以死相胁,你也不痛不痒吧,我又何苦把自己搞得像守节烈妇般,也把你搞得像个摧花色魔似的……啊,错了,我不是楚楚可怜的花朵,是一根草,还是根难看又难吃的草。」
「噗!」
他这番满是自嘲的话,让魔兽忍俊不禁,放声大笑,胸臆间因为笑声震动。
哎,他好喜欢跟月季说话,每多说一次话,仿佛就看见月季在别人面前不会表现的一面,而那些风貌有趣得紧。
「你还真看得开。」
「在这里吃饱穿暖,有什么好看不开的,只要你别再做梦,我在这里的日子就更好过了。」
月季慵懒的仰起头,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那在阳光中闪闪发亮的尘埃,透过璀璨阳光照射,那些一文不值的尘埃却像金子般闪亮,人的手探入其中,抓握住的只是一片的虚无――就像自己的人生般虚幻。
「月季,你怎么只听张雅君两三句就知道张老头是嫉妒、怨恨张幼君,进而着了魔,明明张雅君说被恶鬼附身是他弟弟?」
现在心情舒爽,把当初的事拿出来求教一番,也比较没有什么反弹的情绪。
月季一脸沉定,「这世上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嫉妒、恚怨、自卑……那么多的仇恨与丑恶,都是源自于自己得不到,却也舍不了。张雅君的言词中其实透露许多讯息,张幼君是整件事中最可怜的受害者,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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