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夏从榻上捡了根用过的玉势,复给他塞上,“晚上含着它睡罢,免得满兜水止不住地流。”
“不……想含着你睡。”吻过脖颈他又转去耳垂,舌尖顺着耳廓细细舔舐,非要看她的耳朵被他勾着发热发烫,后又伸手去脱流夏的衣裳,忿忿道:“平日里我被你剥得精光,你倒是穿得好好的。”
这是流夏第一次清醒的时候被秋凝尘脱衣服,觉得有些不自然,按理来说以前相互看过了,但她忽然有些紧张。
像只木偶似的被摆弄着卸下衣衫,流夏直觉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她并不排斥,相反心跳越来越快,从那处泛出一种鼓噪的冲动,尖锐得似要戳破皮肉跑出来叫嚣,她不知这是怎么了,但却在秋凝尘吻上来的时候得到了答案。
她原来也是有些喜欢他的。
流夏坐在一堆衣裙中间,上身只剩一件檀色肚兜,莹白色的肌肤和布料颜色形成鲜明的反差,似是冰天雪地里开了一株寒梅,枝逸横斜,别有意趣。
但落在秋凝尘眼里,那便不是高洁的梅花,是可口的点心,是扰他清净的淫词艳曲,亟待他细细体味。
多年以前的春日午后,那时二人还没这么多牵扯,流夏坐于阶前看着秋凝尘缓缓按揉弹拨琴弦,奏出一阙古曲。
色泽醇厚的阳光洒在屋外的细尘上,那万千浮尘随着音律相互勾扯,缠绵不休,那时的她断不会想到,如此清心寡欲的人会把久握琴棋书画的手,覆在她绵软的乳肉上,爱重地揉搓,后又扯着肚兜把一团露出来舔弄,吮着她敏感的乳珠,像是得了糖果的孩子,在舌尖齿间转着圈打转,那啧啧水声听得流夏脸红。
吻过这一处他尤嫌不满,又去折磨另一处,最后嫌流夏的肚兜碍事,扯坏扔到床脚,“家里还有许多,都是想你的时候买的。”
流夏心间大为羞臊,一个外人看来光风霁月的修道人士,时不时地钻到女子的成衣铺子里买肚兜,说不准还拿着做了什么,这让她以后还怎么穿?!
秋凝尘的头徐徐向下,直到小腹处才停下,大手伸进去一摸,发觉她也是情动非常,“你这儿不也这么些水么?还来笑话我。”
“这下师尊明白了吧,我这样都是因为你,可不是为着别人。”流夏见缝插针地表露心迹道。
这话虽然对流夏来是平常,但对秋凝尘来说,无异于在平静的月夜开了一场烟花大会,心头雀跃不已。唇舌狂乱地压着流夏的花穴舔吻似要把繁复堆迭的每一处褶皱都熨平,对于最中央的花蕊更是极尽讨好之能事。
唇珠轻挨着厮磨,把她的欲望堆积集中在此处,之后又含着一吮,让流夏在他侍弄中看见茫茫虚空,耳间如闻仙乐,回味着浑身的酥软余韵。
“舒服么?”他问。
“嗯。”流夏浑身没个依附的地方,只得搂着他脖子说。
问罢他的手又按上那肿大的肉粒点揉,“据说女子刚到了之后,再揉揉又能紧接着来一次。”
这话果是真的,在他的持续攻击下,一阵比方才更盛的酸麻快意自那处辅散,流夏的后背因此出了一层薄汗,双眼迷蒙着轻哼出声。
这一声低吟的后劲好似比情蛊都烈,秋凝尘脑子里乱麻似的杂草轰地被燃成灰烬,他的下身显而易见地从半软充血膨胀,直至硬挺不已。
“流夏……师父这儿又硬了……怎么办……”
身体里的每处骨头都妥帖地泡在刚刚的情潮里,流夏软着指头戳戳他的阳物,“真是不老实,怎么又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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