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将手中书册砸在地上,怒声喝道:“反了!真是反了!”
高让连忙匍匐在地:“陛下息怒!”
文华殿中发生的事无第三人知晓,散衙后,谢琢走出宫门,就见马车边,葛武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踩着马凳上了车,谢琢询问:“可有什么事?”
葛武拉了拉缰绳,一边道:“好像有点奇怪,张召来问我,知不知道他家侯爷最近可有跟哪位公主交从过密。”
“公主?不会的。”谢琢很清楚,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陆骁都避得极远,就他所见,也只有在正旦国宴上,曾被沈愚拉着去和五皇子聊过两句。
“可张召似乎很是肯定,还忧心忡忡的,说他家侯爷被不知道哪位公主蒙骗了。”葛武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认认真真赶起马车来。
等回到住处,陆骁果然已经等在杏花树下了,正左手执白右手执黑,自己跟自己下围棋。
不知道坐了有多久,发上肩上都落了粉白的花瓣。
谢琢顺手取下陆骁发上的两片花瓣,在指尖捻了捻。
于白棋一方坐下,接下陆骁左手的棋子。落子后,谢琢突然提起:“张召说,你被某位公主蒙骗了?”
陆骁正在喝茶,立刻被呛得咳嗽起来,好不容易缓过来,赶紧道:“没有公主!也没有蒙骗!都是胡说!我是清白的!清清白白!比雪还白!”
“怎么扯上清白了?”谢琢指尖蹂躏着薄薄一枚白色棋子,明明只是极为寻常的小动作,却令陆骁的视线总是不由自主地黏上去,又一次口干舌燥。
连忙喝了一口冷茶,陆骁解释:“延龄,你要信我,我一直守身如玉!怎么可能有什么公主!”
他又把今晨出门时和十一叔的对话大致说了一遍,“十一叔他肯定是想太多了,才会找张召悄悄探问。”
谢琢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直到陆骁又喊了声“延龄”,他才抬起眼:“没有子嗣真的没关系?”
陆骁想,阿瓷可能是在意的。
都说女子月事很是难捱,可他发现,阿瓷似乎没有这样的情况。他悄悄去翻查了医术,又找太医院的院正问过,得知体寒的女子在孕育子嗣方面极为艰难,至于月事,他听得半懂不懂,只知道体寒之人月事可能很少出现或没有。
更逞论阿瓷还有寒疾在身,身体虚弱,现在和以后或许都会是男子身份。
他哪里舍得?
于是陆骁摇头:“真的没关系。我年少时便已经做好准备,凌北黄沙是我的茔冢,陆家帅旗是我的墓碑,大雨烈阳都是天地为我作祭。如此,哪里需要子嗣为我摔盆。”
“而且——”
谢琢问:“而且什么?”
他有预感,陆骁会说出什么令他心颤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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